我可能因为从小都没见过这个人,所以我并没太大的感觉。” 但是,宁妍菲很清楚,怎么可能不怨,不怨恨自己的这个亲生父亲。 如果她有,或许一切都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宁晓玲也不会被林申牵制,她的一生也可能是顺风顺水的。 不在意那人的贫穷富有,起码他们是在一起的。 但是,这个人却从来没出现过。 宁妍菲早期的时候问过宁晓玲,后来,她就从来没再提起,但是宁晓玲就算是到了弥留的时候,都告诉自己,她的父亲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不要怨恨他。 久了,宁妍菲说不出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父亲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最终也就不再提及。 时怀瑾安静的听着宁妍菲的话,微微有些斟酌,好似再想着怎么开口。 而宁妍菲却奇怪的看向了时怀瑾:“时总,您为什么忽然和我说这些?” 她眉头微拧了起来,脑海里一丝不敢相信的事,然后又觉得荒诞不羁,就这么快速的被宁妍菲把这样的想法驱逐到了脑外。 而时怀瑾这才回过神,淡淡说着:“因为你的亲生父亲是我的大伯,时南丰。” 这下宁妍菲是真的惊愕了。 那种荒诞不经的想法却忽然变成现实的时候,宁妍菲怎么都没办法接受,她就这么看着时怀瑾,好半天没了一句话。 “我进来来找你,目的就是为了和你说这件事。自然,在找你之前,我找过了盛怀隽,也已经说明了你的身份,所以盛湛廷现在才会离开这里,不会影响到我要和你说的这些话。” 时怀瑾的声线始终平静,这些话,他斟酌过,才会最终和宁妍菲说出口。 宁妍菲的惊愕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她低敛下眉眼,没开口说一句。 所以她觉得这段时间频繁看见时怀瑾,时怀瑾出现在平县,时怀瑾口中那个去世的朋友不是别人,正是宁晓玲。 所有的一切,并不是巧合,而是有预谋的。 自己是时家人。 这些消息来的太过于迅猛,让宁妍菲完全没办法消化这些铺天盖地而来的消息,最终,宁妍菲就只能这么僵着,放在被子里的手心紧紧的抓住了床单,一句话都没说。 时怀瑾也不介意,继续说着:“我大伯和你母亲的事情,我了解的并不多,但是大伯一直知道你的存在。” 时怀瑾思考了片刻,才继续说:“包括当年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再也找不到任何痕迹都是大伯处理的,别的事情,不是我能问的,而是你要亲自询问大伯。” “……” “我来的目的,只是把你的身世告诉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带你回时家,或者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面前给你。这件事,你来做决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