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和我牵扯关系,昨晚为什么要管我?我死了你不是更解脱?”盛湛廷忽然捏住了宁妍菲的下巴,不咸不淡的开口问着。 两人看起来亲近无比,但是还是留了淡淡的距离感,怎么都无法轻易的靠近对方。 宁妍菲被盛湛廷捏着,闭了闭眼,而后才平静的说着:“出于人道主义。只要不是一个坏人,还是我曾经认识的人,我想我都会管,我的性格做不到见死不救。” 宁妍菲把责任撇的很清,明白的告诉盛湛廷,救他和过去的情分并没任何关系,只是出于本能。 盛湛廷听着宁妍菲的话,很轻的笑出声。 宁妍菲分辨不出盛湛廷这笑意是为什么,最终就只能这么被动的看着。 “我说我不想回南城呢?”盛湛廷忽然开口,一字一句的问着。 宁妍菲错愕的看着盛湛廷:“你……” “接下来是二哥要结婚,南城会很忙。我每年都会提前给外婆扫墓,所以我来这里也并不奇怪。我来这里也是住在这里,外婆并没说过不允许我住这里。”盛湛廷淡淡开口。 宁妍菲:“……” 这些事,陈伯伯说过。 但是盛湛廷真的说出口的时候,宁妍菲却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很久,宁妍菲深呼吸:“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外婆和你也并没任何关系。” “可能我和外婆有缘分。”盛湛廷面不改色的应着。 宁妍菲想骂人。 但最终宁妍菲却怎么都没开口,到了嘴边的话就这么彻底的吞没了下去。也就在宁妍菲想着怎么和盛湛廷周旋的时候,宁妍菲的手机却忽然震动了起来。 那是时南丰的电话。 被盛湛廷弄的,宁妍菲都忘记了时南丰是早上最早的航班,中午的时候就会抵达平县了。 而现在已经是中午。 宁妍菲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电话号码,再看着在小院里怎么都不肯离去的盛湛廷,宁妍菲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一年前的事,或许时家和盛家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退到相对安全的位置,但是这绝对不包括时南丰。 时南丰对盛湛廷和盛家是格外的不满。 最初的时候,宁妍菲觉得时南丰是一个温润儒雅的男人,一年的相处下来,她知道,时南丰的温润儒雅只针对自己在乎的人,还有时家的人,对待外人,时南丰一直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首长,也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严肃老者。 更不用说盛湛廷和宁妍菲的这一层关系。 如果让时南丰看见盛湛廷,指不定时南丰能做出什么。 宁妍菲的头更疼了。 “谁的电话?”盛湛廷松开宁妍菲,问的漫不经心的,他的眼神看见了宁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