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婶,王二牛可是个实在人,你这话说的有些欠妥了。” 魏小宝皱着眉头说道。 他最讨厌的就是在背后嚼嚼舌根子的妇人,而赵婶恰巧就是这样的人。 因为之前魏小宝很少和王铁根家打交道,断然也不会想到,他们家居然会是这种人。 早知如此,魏小宝就应该听从王小雅的意见,打消和这户人家有生意上的往来。 魏小宝此言一出,赵婶愤愤不平的说道:“哼!他是实在人?那你就去坑蒙拐骗实在人去,咱们可没那么好骗,当二道贩子还当出优越感来了?” 赵婶话音刚落,王铁根接过话茬,奚落道:“魏小宝,叔怎么算也是你的长辈,所以我奉劝你一句,那种投机倒把的事情最好还是别干,好好的和你家老爷子经营村里的那间小诊所,没准干个半辈子,还真能讨上一房媳妇。歪瓜劣枣咱就暂且不提,好歹也能生个崽不是?” 王铁根和赵婶两人一唱一和,说出来的话更是非常不中听! 魏小宝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原本心想,大河村虽然乡里乡亲的关系不怎么样,但也不至于如此尖酸刻薄。 他冷言说道:“王铁根,按照村里的辈分,我叫你一声叔,但我跟你并不粘亲带故,叫你叔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紧接着,魏小宝又补充道:“我收购你们家的金银花,并不是你所谓的投机倒把,既然你们不愿意把金银花卖给我,那以后可千万别后悔。” 魏小宝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至于此前带来的礼物,更是被他随手丢进了粪池里。 置办这些礼物,也不过花了几百块钱。 对于现在的魏小宝而言,这些钱,连草纸都算不上。 …… 在从王铁根家离开后,魏小宝便紧接着辗转来到了王二牛家。 王二牛和王铁根家,坐落在大河村的西南角和东北对角 两户人家,都种植了些许金银花药材,但凡是在大河村种植金银花药材的,多半都是一些喜欢折腾赚钱门路的人家。 王铁根那是没办法,这些年来,治疗他的不孕不育,走访了大江南北的医院,花了不少钱,甚至还有些负债。 为了能够还清债务,王铁根家是什么来钱做什么。 农忙的时候种地,闲下来的时候买些药材,王铁根也会到县城里去做瓦工,以此来赚取为他治病的欠款。 而王二牛家相对来说,情况要稍微好些,这年头有什么不能有病,王二牛一家人都还算是健康。 只不过,虽然王二牛非常的吃苦耐劳,但这些年来也没有积攒多少家业。 不为其他,只因为这王二牛不太懂人情世故,为人太过于憨厚,就算是做些小买卖,也时常被人坑,根本赚不了什么大钱。 这也是赵婶为什么会对王二牛做出方才那番评价的原因。 魏小宝敲响了王二牛家的门,开门的正是王二牛。 论辈分,王二牛和魏小宝是平辈,只不过他比魏小宝年长十岁。 农忙结束之后,王二牛的老婆孩子,都会到县城亲戚家去住上一段时间。 因此,魏小宝以为家中只有王二牛一人。 “小宝,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儿吗?快进来坐!” 王二牛今年三十来岁,憨厚异常,个子很高,只不过头脑有些简单。 正是因为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