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风中的班槐一片凌乱,这两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好,他竟然半点都不知道? 没等林云落开口,就被班槐气呼呼地给拉走了,后者道:“我这宝贝外甥女,你怎么都哄不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你个头。” “班公子也是男人。”闻瑾淡淡道。 “我……”班槐也不多说,直接拉着林云落往前走。 闻瑾无奈地摇头,这怎么看确实都是追着林四来了。 杜兴贤有些尴尬:“姑娘家有时候性子上来了确实比较难哄。” “嗯。无妨,我多辛苦些便是。” 走得老远老远了,班槐才松开林云落,神情严肃:“落儿,你什么时候和闻公子在一处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舅舅说?” “舅舅,我没和他在一处。”林云落踮起脚尖,凑到班槐耳朵边,“他是带着任务来的,但不能说,我这是帮他打掩护。” “果真?” “当然,我为何要骗舅舅?” 班槐将信将疑:“可刚刚闻公子那神情,分明就是真的,还有说的话。” “舅舅自己不是都说了吗?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那是睁着眼在那胡说八道呢,这是他最擅长的。”林云落话虽然这么说,但想起刚刚闻瑾的神色,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闻瑾转眼间就到了跟前,班槐还是不放心,语气警告:“别以为你是帝师我就怕了你了。如果你敢对落儿不好,我提着菜刀就到顺京城去找你。” “嗯。” “要好好疼落儿,给她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还不能怎么样的。” “嗯。” 林云落:“……”这人还演上瘾了? 班槐又说了几句,看闻瑾都从善如流地点头,他面带疑惑:“你是不是娶过亲?怎么对照顾人这么有一套?” “我府里的猫就是这么养着的。”闻瑾一本正经道。 林云落:“……” 看班槐还要说,她赶紧上前挽着班槐的胳膊打断他要说的话:“舅舅,我刚刚验过了,他们口鼻没有烟灰。” 说回正事,班槐的神色便严肃了下来:“所以,他们是被人杀了之后再放火伪装成被烧死的。会不会是那些追债的人?” 他自己刚说完,又摇头否定,“不会,追债的都只是寻常的药农,不至于这般凶残。” 林云落点头表示赞同:“我觉得多半和那个客商脱不了干系。” 看闻瑾侧耳听他们说话,林云落和班槐对视一眼,见他微微点头,这才将何勇私自贩卖鸦片药材这事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闻瑾静静地听着,末了也颔首:“我也猜测和那个客商脱不了干系。” 林云落轻笑:“看来我和帝师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心有灵犀这四个字很明显就取悦到了闻瑾,在回班府的路上,他唇角一直上扬,似是心情很好。 到班府门口,正巧就碰到了从马车上下来的班云天。 他一看到林云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