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府中,陈总兵让下人全都下去,看着孟山焦与拓跋猛魁梧的身材,野蛮的长相,心中一动。 “你们两人……是部族的?”陈总兵有些惊讶,他和部族人平日里虽然也常有来往,可相处的都不怎么融洽。 孟山焦给陈总兵施了一礼,说道:“陈总兵好,我是孟氏部族孟山焦,此次前来便是要告诉你,行商被杀事件不过是背后有人恶意挑拨部族与朝廷的关系,部族从未想过挑衅朝廷威严。” 孟山焦姿态摆的很低,部族就是全部加起来也不过十数万人,朝廷可是征服四海八荒,大军铁骑所到之处,无人敢不服,哪怕他们部族人勇猛,也不敢去招惹朝廷丝毫。 陈总兵听到这话不置可否,淡淡道:“我不管有没有恶人挑拨,我只看结果,行商被杀,商会那边给的压力很大,你要知道西南地区商会把持着所有的商品贸易,说白点就是我们的财神爷,若没有证据和他们交差,只怕他们也不肯答应。” 孟山焦也不再多话,他知道陈总兵说的虽然直白,可也占理,商会那些人最是难缠。 陈总兵也不再理会孟山焦,转头看向刘季,对他询问道:“你说我那新娶的夫人便是厉鬼所化,不知可有证据?” 刘季笑了笑说道:“天机不可泄露,等到夜晚时分,你随我一同,我便可以带你去看看那鬼物的真面目。” 现在离晚上还早,于是几人便被陈总兵安排一去处休息,门口还站着两个守卫,美其名曰是保护三人安全,实际上却是监视,怕这三人跑了。 刘季自然不慌不忙,盘坐下来,捏了法决便打坐调息起来,晚上说不定还有一场恶战要打,刘季在打斗前想先把状态养好。 但孟山焦和拓跋猛可就惨了,他们在山中天性好动,如今却只能呆在房间里,要他们像刘季这般打坐那是万万做不到,只是片刻就受不了。 又怕自己出去会破坏了刘季的计划,只能在房间里抓耳挠腮,活像一只猴,看到刘季盘坐犹如石头一般一动不动,心中不由佩服。 “刘兄弟,我算是彻底服了你,你是怎么能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这么久的?”拓跋猛不能出去,便动起嘴巴,和刘季说起话来。 “心静,心静则人静,这打坐其实便是自我对内心的审问,对调养状态修炼都是有好处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修炼本来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刘季眼睛没睁开,淡淡地说道。 几人闲扯只见,天色渐渐黑了下去,到晚上陈总兵便带着一个亲卫来了。 刘季也不说话,只是让陈总兵带路,去往他新纳的小妾处,并嘱咐他千万不要惊动家丁。 陈总兵现在心里也有些忐忑,其实他也对新纳的小妾起了疑心,觉得在她身上的确是有许多非同寻常的事发生。 可转念一想,如此千娇百媚的美人又如何会是鬼物,这样想着,心反而愈加乱了起来。 他既希望那小妾没问题,只是刘季谎言相骗,是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