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锦衣卫,这么说他们来到本府的时候,之前那十几位都是锦衣卫? 南宫一家也惊的嘴巴大张,待反应过来,南宫德文和上官芷,南宫才等人慌忙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下官一家参见钦差大人。” 南宫灵儿立于原地,睁着水汪汪地大眼睛望着李燕云,娇俏地脸蛋上尽是吃惊。 这小丫头不会是被吓傻了吧?李燕云含笑地望着她,小声道:“小丫头,这下知道我为什么不怕了吧?” “龙……龙大哥你骗人!”南宫灵儿“哇”一声,竟哭了起来,忙跪下,似也被这一幕吓到了。周朗和上官雨兮憋着笑意,也配合李燕云演戏,俩人相继跪下。 南宫德文吓的跟鹌鹑一样,跪在地上,李燕云嘿嘿一笑:“南宫德文……不对,我说姑父呀,这下,你还赶我走不?” 跪在地上的南宫德文,他身子抖的如若筛糠般,听见李燕云的话,更是吓的差点晕厥过去,颤抖道:“下,下官不知是皇上钦点的钦差大人光临,如有怠慢之处还请恕罪。钦差大人,还是不要拿下官说笑了,您就是借一百个胆子给下官,下官也不敢赶钦差大人走啊!” 跪在地上上官雨兮轻轻拽了下李燕云的袍子,示意他不要太为难姑父了。 有老婆求情,我自然不会怪罪他们了,嘿嘿,了解!李燕云微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南宫德文,道:“既然如此,那么本钦差,就看在我老婆……哦,也就是娘子的面子上,饶过你们,你们怎么说也是我娘子的亲戚,本钦差就不怪罪你们了——不过!” 听他念及娘子二字,上官雨兮脸上浮上一抹红霞,被他当众喊娘子,她心里羞涩万分,恨不得有个地洞连忙钻进去。 李燕云望向旁边的朱长林,朱长林吓的跪着一动也不敢动,李燕云这“不过”二字着实让他心里一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自己真是傻啊,刚才竟然还想令人拿住钦差大人,这下该如何是好啊? 正当他在思考的时候,李燕云走至他面前,道:“不过,你我就没办法原来了,刚才你好生大胆,竟还叫本钦差狗奴才?嘿嘿,朱长林我没听错吧?你好大的官威啊?” 朱长林连忙叩头:“钦差大人原谅下官吧,下官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 “哎呀,不行啊!”李燕云笑道:“因为我打了你家的儿子,你得拿我,来!快点拿住我!” “不不不,钦差大人说笑了,犬子逼婚就是恶行,钦差大人教训的对,教训的是!”朱长林额头冷汗直冒。 这时,一名便衣锦衣卫跑了进来,悄然地在周朗耳前耳语几句后连忙也跟着跪下,周朗听及后,点了点头,李燕云见此蹲下道:“怎么了?” 周朗在李燕云耳前耳语道:“皇上,调查清楚了,我们来时在济南府南门遇到的官兵,就是这个朱长林的下属。” 李燕云长哦一声,起身大笑:“朱长林,你还真是胆大妄为,纵容下属贪污,还敲诈,敲杠子都敲到本钦差的身上了,我问你,济南府城,南门的官兵,可是你的人?” “啊!”朱长林吓的张大嘴巴。 “不说那就是默认了!既然如此,你回去好生管教……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在让我发现什么贪赃枉法之事,小心我禀明皇上,撤你的职砍了你地脑袋,还有,我此次前来,是皇上命我低调行事,暗访民情,本钦差的踪迹不许透露出去,知不知道?” 连哄带吓之下,朱长林笑的比哭还难看,连连点头:“是,是!下官定,定不饶他。” “嗯,不错!好了,还不赶紧滚!” 朱长林在这里“如坐针毡”此刻哪还敢停留?听见李燕云这么说,连忙吓的带人逃似的离开了南宫府。 自从得知李燕云是“钦差”后,南宫德文对李燕云的态度是大为转变,不但给他安排了一间上好的厢房,还好吃好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