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修轻走几步道:“那人得罪了陆居,写诗讽了陆大人,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奉谁的命?难不成是那陆居?李燕云差点吐血,怒道:“你一个总督,怎么说官也比巡抚大,怎地却听那陆居的?” 李燕云此问让吴修愣了一下,他摇头哈哈一笑,虽是笑着的,可眼中尽是无奈,答非所问道:“你们这些锦衣卫,要抓就抓本官吧,本官有苦自是说不出!” 深知锦衣卫既然来了,肯定是查案的,岂会是光救钱谦益这么简单?吴修心里想着。 “冤有头债有主,”李燕云道:“陆居纵然徇私枉法,我也早有耳闻,你如果再继续包庇他,到最后恐怕受牵连的也是你,以及你的家人,你不怕被绳之以法,你就不怕你家人也……” “够了!” 李燕云还没说完,吴修打断道:“你既然有锦衣卫保护,那么不是钦差,就是皇上差来办案的,你也说冤有头债有主,既然如此,本官如果说了,那陆居岂会放过我?” 这老头看样子是怕陆居报复,李燕云起身笑道:“没事,你但说无妨,朕会为你做主!” 朕?他自称朕?吴修呆立原地,眼前的人,是当今圣上? 李燕云就这么暴露了身份,有另一层意思,这吴修他看得出,此人是受陆居势力的镇压,导致他本来还是总督,却恐有总督的名号,然而权利却没陆居大,以至于他甘愿对陆居唯命是从,心里有委屈也不敢说。 另一方面,这陆居还真是狡猾,总督乃封疆大吏,一旦出了什么事,可以让这个被架空的吴修去顶,自己倒落个安然无事,这如意算盘打的还真是精明啊,妈的。 “大胆,见到皇上,还不跪下?”周朗怒道。 吴修这才发呆中反应过来,看着一脸微笑的李燕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下官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李燕云笑道:“起来好生跟朕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权利竟然没有陆居大,把你的委屈,都告诉朕,朕为你做主!” 李燕云如此一说,起身的吴修忙抹泪,哭了起来,悲叹一声道:“皇上,微臣自是不敢欺瞒您,您有所不知,那陆居有八王爷撑腰,肆无忌惮,暗中与白莲教相互勾结,且江苏兵权,都一直在陆居手里攥着,迟迟不肯交权。” “微臣自是上奏的折子,出不了江苏,也会被半路截下,臣有苦说不出啊,臣在这金陵,就仿佛在一间很大的牢中,出不去啊!就连那钱谦益也写诗骂过陆居,导致遭了牢狱之灾!” 卧槽,太过分了!陆居那人简直就跟个土皇帝一样,李燕云满面怒火,看来不多调点人过来,是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了,如果陆居那个狗官,与八王爷一起造反,可就生灵涂炭了。 这老头也挺可怜的!李燕云走至他身旁,拍了拍他肩膀道:“朕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法子,如果成功,朕会让你恢复你应有的权利,你看如何?” “皇上请说!”吴修忙跪下。 想起与陆常年相遇的那个酒楼,心里想道,陆常年,你爹的死期要到了!李燕云笑道:“俩天后,午时,金陵河畔有一家飘香楼,你约上那个陆居前往一叙,记得,事先准备好蒙汗药,朕会安排一些人潜伏在周围,一举将陆居拿下,记住了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