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该如何是好,袁去疾说的可都是实情啊!”旁边的马战跟范清贤小声道。 在范清贤眼里,皇上岂是昏君,他比谁都狡猾!范清贤似老狐狸般,眯着眼睛轻轻笑道:“放心吧,袁去疾死不了,只是这两位将军,怕是没有多少时日可活喽!” 奶奶地,这个袁去疾,乃直言不讳的忠臣,老子要杀了他,岂不是真成了昏君了?李燕云故作大怒道:“袁去疾,你好生大胆,竟然骂朕!——锦衣卫周朗何在?!” 锦衣卫御前总管,皇上的贴身护卫自然也在朝堂之中,听闻皇上喊自己,一身蟒袍的周朗忙叩头道:“微臣在!” “令人将袁去疾拉下去,打上三十大板!”李燕云颇为恼怒道:“袁去疾,奶奶地,念你为朝廷出力的份上,朕就不杀你了!” “遵旨!” 不一会几个锦衣卫上来,将袁去疾拖出金殿,袁去疾大骂:“昏君,昏君呐,哈哈哈……你就是杀了老夫,老夫又何惧?” 袁去疾的身影消失在金殿,外面他的声音也愈来愈小,俩位将军对视一眼,皇上这明显是不想杀那个袁去疾,但二人又不能说什么。 “皇叔如此为国鞠躬尽瘁,信王李燕阳治理信阳有道,何来谋反之说?朕断定,他们定是被陷害的!” “皇上英明!”郝真和杨淼同时道,心里甚是感激。 李燕云叹了口气,抹了把泪水,悲痛欲绝,道:“礼部尚书道国顺!户部尚书艾成安!何在?” “臣在!” 金殿中俩个身穿官服的人急忙叩首作揖。 “八王爷赶走北方鞑靼,剿灭金陵白莲有功,朕追谥为忠护王,世子李燕山辅佐忠护王有功,追谥为义胆候,将二人厚葬,不得有误!” 听到李燕云这番话,八王爷的老部下郝真和杨淼激动的老泪流着,不由的哭出了声:“皇上英明啊!” 而跪着的范清贤,苦笑摇头,他早已洞察了一些,皇上此举,恐怕也只不过是抚慰他们而以,是怕他俩气怒之下萌生谋反之意,不过皇上也确实英明的很,甚至是狡诈了。 “臣遵旨!”礼部尚书道国顺,户部尚书艾成安忙叩头。 “徐鸿儒欺我大宗太甚,弑杀朕的忠护王和义胆候,不杀徐鸿儒,朕心不安!”李燕云看着金殿中跪着的大臣道:“那徐鸿儒占了大宗两座城池,济宁府,郓城,此贼不除不快,朕决定——三日后,御驾亲征征讨徐鸿儒之逆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跪叩。 “杨淼,郝真!” “臣在!”二人抱拳道。 之所在三日后,是因为李燕云还有很多政务需要处理,譬如那些使臣。 李燕云坐在龙椅上,道:“朕命杨淼为左锋将军,郝真为右锋将军……朕命你二人三日内整顿五万兵马!” “臣遵旨!”杨淼和郝真抱拳叩首,旋即杨淼道:“回禀皇上,无需三日,半日内,便可整备好五万兵马!”杨淼报仇心切之下,恨不得立时就杀到济宁和郓城,割下那徐鸿儒的人头。 兵贵神速,李燕云自然知晓,倘若三日内才能集结好,那还打个屁仗?只是眼下济宁和郓城,皆被容容宝贝的爹爹,派兵围困,那徐鸿儒也翻不了天,御驾亲征也只不过是为了树立一些威望而已。 顺便到了济宁还能见着青儿的爹,打听一下太后为何死保信王,以及那密旨的秘密,眼下容容的爹在山东,李燕云也有带魏灵容出宫的打算。 只是金殿之下,杨淼如此说话,不给李燕云面子,李燕云多少有点恼怒,他冷哼一声道:“怎么?朕的左锋将军,朕说话都不好使了是也不是?” 杨淼吓了一跳,啊了一声,忙低头作揖道:“臣将,臣将不敢!” 妈的,不愧为八王爷的死忠,你是忠于八王爷,看来并不是忠于朕呐!李燕云瞟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望着金殿中跪着的人群中,道:“周朗,马战!” “臣在!”二人作揖。 李燕云道:“周朗,三日后,你且带五百名锦衣卫随驾跟从,马战随军跟从!” “微臣遵旨!” 此二人,李燕云在金陵微服私访的时候,用的也极其顺手,三日后那可不是微服私访了,那可是大张旗鼓,带着五万大军御驾亲征的,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范清贤!” “臣在!” “现在新型火炮多少门?” “回禀皇上,乃三百二十八门!” 卧槽!不错,范清贤果然办事得力,李燕云心里欣喜,面色却极为正经地嗯了一声道:“朕令你,这三日内分发五十门火炮,给征讨大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