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云哈哈一笑,没有回答徐鸿儒地话,徐鸿儒的话问出口,才知道自己愚蠢至极,此人身着龙袍,身边锦衣卫对他毕恭毕敬,这还用得着问么? 龙旗飘飘,随风招展,看着长龙般骑在战马背上身穿甲胄,手拿兵器的兵士队伍,李燕云慷慨澎湃,情绪高涨之下,竟流着泪扯着喉咙大唱:“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他突然地一嗓子歌喉,歌词更是深入人心,虽说这歌词众将士不知是不是皇上所作,但都听得众将士眼眶微红,心里一酸,着凤袍气质雍容地魏灵容,泪眸含笑地望着李燕云。 “嘿嘿,小乖乖,将士们,朕唱的好不好听?” “好听!” 魏灵容紧握李燕云地手腕,亮晶晶地眸子中尽是柔情蜜意,李燕云哈哈在她娇美地脸蛋上亲了一口:“乖!” “好!好!好!” 将士们激动之下齐声举刀枪呐喊着,似这首歌让他们感触颇深。 如此一幕,李燕云琢磨着是不是开一场演唱会了,正好“粉丝们”都是现成地,李燕云哈哈一笑。 徐鸿儒地家眷妻儿老小则是哭着,与李燕云地笑声形成了鲜明地对比,徐鸿儒怒哼一声,别过头去。 他笑了一阵脸色忽地转冷,瞪着徐鸿儒怒道:“太平美满皆被你这厮给破坏了,此一战,死了多少人?多少将士家庭破碎?有的将士妻儿老母,在家等着他归乡,结果等来地却是儿郎战死沙场的噩耗,你有为他们想过么?!徐鸿儒你罪该万死!” “皇上饶命——” “皇上绕过我爹爹吧!” “皇上……呜呜呜!” 徐鸿儒家眷哭着为徐鸿儒求情,跪在地上披头散发的徐鸿儒低着头,默默流着泪,没有反驳李燕云。 “你好大的野心啊,为了蛊惑大宗子民,身为白莲教地教主,不允许教众娶妻生子,”李燕云哼笑道:“而你,却妻儿老小都有,当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朕一直以为朕够不要脸地了,你比朕还不要脸。” 李燕云看着他地那些家眷,笑道:“都别哭了,你们不管是徐鸿儒地女儿,还是儿子,一定记住朕这张脸,朕等你们来报仇——不过朕劝你们千万不要这么做,因为能碰到朕毫毛地人,甚少!” “切莫多言,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徐鸿儒瞪着李燕云,略带哭腔道:“你就是杀我妻儿又如何,切莫假惺惺地!” 话罢,徐鸿儒扫视着周围手拿大刀地兵士,狂笑起来,似死对他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惧。 他的话李燕云丝毫不在意,仰面一笑,搂着魏灵容地柔腰,大手轻抚着魏灵容隆起地小腹,见魏灵容表情动容抿着小嘴,美眸复杂地看着这一幕。 李燕云嘿嘿一笑:“小乖乖,该如何处置他们,你来决定,你说怎么办,朕地将士,就如何办!” “皇上……” 她身为后宫之皇贵妃,不敢参与政事,但见李燕云眼神坚定,回想方才皇上地话,她便心知肚明,实则皇上早已决定如何治他们,只不过让自己宣布一下而已。 “臣妾遵旨!”魏灵容盈盈一笑,水眸坚定地看着兵士,嫩唇微启:“徐鸿儒乃罪魁祸首,按律当斩,将徐鸿儒押至回京,游街示众以儆效尤,秋后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