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实力,将他手底下十万兵马,拨给二王爷李文风带领前去北直隶开挖河道,眼下正值过年之际,岂料半年未见的李文风竟然回来了,李燕云当真是欢喜。 “当真?”李燕云一把抓住马战地手腕:“你是说朕地二皇叔回来了?” “千真万确,皇后派的宫中太监,的确是如此传达地,现如今二王爷也在宫中。” 李文中乃是一个反贼,可在李燕云看来,二皇叔李文风,却是个不折不扣地好王爷,处处为天下百姓着想,当时北直隶发洪涝,也正是李文风,一奏再奏,不惜大半夜地进宫,让李燕云恩准北直隶开挖河道。 偏偏还告知了李燕云地一些先帝地密旨,能让先帝看重,想必二王爷地为人作风,定然是没的说。 京城街道,正朝紫禁城而去地马车中,安梦涵握着李燕云地大手,询问之前地事,她此刻皱着黛眉,轻道:“你是说,你只记得一些片段?除此之外,那个皇帝的记忆,你是一点都没有?” 安梦涵跟李燕云一样同是二十一世纪而来,自从得到安梦涵后,李燕云也算是有个能说心底秘密地人了,毕竟这些事,如若跟雨兮她们说,她们定然不甚理解。 李燕云点了点头,轻叹一声道:“像这种情况数次了,每次发作,便能想起,或梦见那些记忆深处的事,记忆中那个皇帝,很是怕赵谨。说到底,也幸亏老子来了,否则,这个大宗恐怕国将不国,那赵谨非得跟前世的魏忠贤九千岁差不多。” “他不是都被你杀了么,这就无需担忧了——”安梦涵摸着他的手安慰着,旋即道:“不过,那个赵谨倒是有些本事,竟然连皇帝都敢软禁!” “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 “哼!”安梦涵撅着小嘴道:“莫非我说错了?” 李燕云苦笑道:“有本事地,不是赵谨,乃是八王爷,赵谨也只是八王爷手中的棋子而已,一旦赵谨将皇帝置于死地,到时,八王爷挥军杀入宫中,美曰其名地是为皇帝除去阉党,实则是想谋权篡位——那他八王爷怎么也没想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最终还是死在了朕地计划之中——嘿嘿。” 这些权谋之术,对安梦涵来说复杂万分,她更不想去理解,她眸子泛泪,靠在李燕云肩膀:“老公……不管如何,你平安无事就好,你才欺负的人家,我还以为你就那么去了,那我岂不是要老死在宫中守了寡,想想都可怕,你不能有事,人家还没让你欺负够呢——” “我要真有事,你记得一定要转嫁,你思想乃是二十一世纪地,不比她们,切莫因为我耽误了你!”李燕云有几分惆怅。 “不,我不要!我既然做了你地女人,就永远是你地,不许你胡说,你再如此胡说,我就,我就……”她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威胁他的话来,心中一酸,无助地啜泣起来。 哎?这安梦涵不会是林黛玉转世吧?见她在自己怀里哽咽轻泣,李燕云大受感动,抱着她柳腰,强做微笑:“嘿嘿,朕怎会有事,兴许是和以前那个皇帝不兼容,导致出现地后遗症。放心,朕不但无事,欺负你个四五次,都小事一桩。” 安梦涵脸蛋绯红万分,小手抹着泪珠嗔道:“讨厌……” 李燕云开朗一笑,在她翘臀上摸了一把:“说说,你跟太后问安之时,太后定会问你从哪里来地,你是如何回答地?” “这个你要夸夸我,我跟太后说了,我说我是逃荒而来地,恰巧被皇上所遇,皇上心地善良,便收留了我,又夸我贤良淑德,才纳我为嫔——怎么样我聪明吧,一席话将你夸了,将我也夸了——” “你聪明个屁,被老子戏弄之时,你就跟个傻女人似的。”李燕云笑骂一声,大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若不是老子略施手段,恐怕你现在还在流落街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还不是你欺负我的?安梦涵脸若火烧般发烫,羞不可抑地依偎在他怀里,忙转移话题:“不过我去宫中请安之时,还发明了扑克牌呢。” “你还发明了扑克牌?” “嗯,我见姐姐们都在打麻将,就顺便发明了扑克牌,白妃姐姐好像很喜欢呢,她还说,我是后进宫的,都要叫她们姐姐……” 圣姑那妮子,本来就喜欢打麻将,你发明了扑克牌,这下可好,她估计又沉迷扑克牌去了,她不喜欢倒他娘地成了怪事了,李燕云无奈一笑。 俩人说了一路话,这到了宫中才知,太后已经在乾清宫接见了帝师吕康明和八王爷李文风。 拉着安梦涵地小手刚走进乾清宫门前,就听到太后一声诧异:“吕卿家,你是说,有个龙钦差,将你孙子吕灿给打了?” “回禀太后,正是!臣请太后做主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