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悲欢乾坤这个事情上,李燕云被纳兰飘暗算了,一时别无他法,可他更想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法子,对付纳兰飘等人。 皇上如此做,自然有皇上的意图,陆炳人等不便多问,当即抱拳遵命。 这到了民间,自然想去龙府瞧瞧,可不巧,到了龙府,才知苗小婉和诗音去了作坊,且南宫灵儿那个丫头,竟然也跟着去玩了,无奈只能打道回府,如此也好,如若让苗小婉她们知道自己中毒,定会担忧坏的,能瞒一时是一时。 承乾宫中,大殿内,站在装着黑鱼铜盆前的圣姑,她若玉地小手拉着李燕云胳膊,一脸担忧,道:“如何了?我师傅如何说的?” “嘿嘿,你师傅说没事,我中的不是悲欢乾坤的毒,正如之前所说,乃是火气旺而已——春娥,将这黑鱼扔掉吧!” “是,皇上!” 看着春娥将铜盆端了出去,圣姑皱着眉头道:“为何不在等等,再等段时间瞧瞧黑鱼有什么变化,如此方能放心。” “不用瞧了,你师傅你还不了解,她又不是一个说谎的人!”李燕云摸着圣姑的脑袋道。 “这倒也是!”圣姑点了点头,可她压根没反应过来,秦芷彤不是说谎之人,可李燕云会说谎。 见她似乎是相信自己的话了,李燕云便转移话题道:“你这妮子,就一直在这,等待朕的么?” “嗯,麻将我都没舍得去打!知道你没事就好……坏人,我们去延禧宫玩好不好?雨兮师姐、容容、如是、梦涵、知恩和令贵妃她们,估计都在呢。” 放松下来的圣姑玩心又起,笑容娇艳如画地看着李燕云,她这般行为,李燕云大受感动,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嘿嘿,走!”说罢,拉着一蹦一跳的圣姑,走出承乾殿,内心则是暗叹,能多陪她们,就多陪她们便是。 …… 繁荣无比的京城,酒肆茶铺,赌坊青楼林立,街道上熙攘不已。 一个灰衣灰帽地男子,身上打着补丁,手里拿着银子,在口中啃咬了一下,看着银子上的牙印,他面上笑意更胜,口中哼着小曲,五摇三晃的走着。 “吴六,你站住!” 熙攘地人群中,有人如此一喊,被称为吴六的灰衣男子,身躯一颤,推开前方挡路挑着扁担的男子,撒腿就朝前跑去。 登时扁担俩边的竹筐中的蔬菜洒落一地,男子破口大骂:“奔着投胎去呐?不长眼的东西!” 吴六丝毫没理会,推开人群,七绕八拐忙忙地朝前跑着,一阵骂骂咧咧地声音传来,可还没缓过神,三个男子又是路经而过。 三个男子每一个脸上都挂着怒意。 “吴六,你,你这个小贼,竟然出千!” “让我们抓住你非打死你不可……” “还不快快站住——” 吴六听后面的叫骂声,吓的满头冷汗,不时地回头张望,忽地脚下踩中果皮,身子失衡,他‘啊’一声惊叫,手中紧紧攥着几锭银子的他,登时摔倒在地,端地惨叫一声。 眼看那三人朝这追来,待反应过来,顾不得疼痛,刚想爬起,三人却已至眼前。 “哼哼,小子,跑啊?怎么不跑了?” “你小子可以啊,玩个色子,竟然将色子里灌铅?” “将银子交出来?” 倒在地上的吴六,缓缓朝后蠕动退着,忌惮地看着三人:“我,我没有,是你们输了,愿赌服输——啊!” 他话未说完,被其中一个人踹了一脚:“我让你愿赌服输……兄弟们,给我打,好好教训他一顿!” 此言一出,三人的拳脚直朝吴六身上招呼,吴六痛不欲生,惨叫连连,一时,周围百姓围成了全,看热闹,对吴六的行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当真都认为此人活该。 “啊……我跟你们说,当今皇上小时候,我可伺候过他,我跟他可熟了,你们在如此对我……啊!我就,我就告诉皇上去——” “呸!你小子,当过太监又如何,还不是被赶出来了?——继续给我打,打死算我的!” 吴六此言本想是吓吓这三人,可这边围满了百姓,巡逻地官差早已被这边给吸引,朝这边走来,刚好也听到吴六口中的话,几个带刀官差对视一眼。 “干嘛呢,你们干嘛呢?当街打架,浑然不拿大宗王法放在眼里了是不是?”其中一个官差从人堆中挤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五六个官差。 正在对吴六动手的三人,一看官差来了,陆续停下,一个人指着地上鼻青脸肿的吴六道:“官爷,此人乃是市井无赖,骗了我们的银子,还请官爷好生做主!” “我没有,是你们输了,输了就得认输,你们不但不认还打我!”躺在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