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做事还挺认真!李燕云点头说了一个字‘准’! “但不知皇上,此时是否不能被其他人得知?或是走漏风声?” 若是走漏风声,纪家庄的人想必定会想方设法规避,李燕云笑道:“那是自然——” “既然如此——” 忽地老太监话说到一半,眼睛锐利地看向一旁适才挖土的小太监,当即老太监身形如箭一般窜了过去,手掌霎时箍在太监脖间。 没待李燕云看清,只听‘咔嚓’一声颈椎脆响的声音,那小太监双目圆睁,脑袋蔫巴垂下,随着老太监松手,小太监的身子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此为之快,令人咋舌,那小太监甚至闷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 “你!” 李燕云大惊。 “皇上——”老太监忙忙抱拳:“他不光听见天陨剑出世,又闻皇上说出的秘密,此人留不得,否则一点涟漪会掀起滔天巨浪。” 丝毫没料到这个叫康福的老太监竟然下手如此之狠,速度如此之快,倘若他对自己下手,怕是自己都还没来及掏枪就会死在他的手上。 还好这个康福对皇族比较忠心。 这边气氛惊险,此刻慈宁宫丝毫不亚于此处,一身粉红色宫女服的苏月儿,怀着好奇的心情,被宫女带到慈宁宫。 当见亭子前跪着的阿刚,她秀眉一蹙,走到亭子前,她娇柔玲珑地身躯一沉,忙忙给亭中的两个衣着华贵的女子跪下。 “奴婢叩见太后,叩见皇上娘娘。” 太后嗯了一声起身,玉手指着阿刚面前的宣纸:“那可是你写的?那个宫女服可是你的?你且看看!” 忽闻太后如此一说,苏月儿朝阿刚面前一瞧,果然那宣纸不正是皇上赐给自己练字之用?怎会在此处?莫不是阿刚拿来,公报私仇的?他竟然要害我? 略微一琢磨,她瞬即明白了阿刚的用心,她顾不得多想,应了一声后,用膝盖走了几步,拿起那粉红色宫女袍子一看上面的标牌,正是自己的名字。 且那宣纸上不用看也正是自己写的,她脸上一红,叩首道:“奴婢回禀太后,回禀皇后娘娘,那‘李燕云’和‘浣洗库’六个字,正是出自奴婢之手,衣裳也是奴婢的衣裳无误。” 上官皇后绝色的脸上一惊,见她要起身,宫女忙忙将上官皇后扶起,她与太后俩个女子一头雾水对视了一眼。 皇后柔笑道:“你说那六个字念什么?不对,是后面那三个字!你重说一遍——” 难道皇后娘娘也不识字?或者我念错了?苏月儿轻道:“回,回禀皇后娘娘——乃是‘浣洗库’。” 跪在一旁的阿刚略微惊讶,这贱人是不是在装糊涂呢? 太后奇道:“是谁告诉你那三字念浣洗库?” “是,是皇上告诉奴婢的。”苏月儿解释道:“就连皇上的名字,也是皇上教奴婢写的……皇上说了,势必这六个字一起练,太后,皇后娘娘请明鉴。” 如今到了皇后娘娘和太后着,哪怕道出皇上去过浣洗库,也无碍,总之就是不能让阿刚歼计得逞。 见她一脸茫然不知的模样,上官雨兮哭笑不得道:“那三个字根本不是什么‘浣洗库’而是‘我爱你’——”她暗呸一声,那坏胚子倒也真会捉弄人。 “啊?” 苏月儿惊讶之余,香腮浮起红晕,羞的有些无地自容,皇上爷爷太坏了些,怎地如此蒙骗我,简直太丢人了。 连起来那可不就是李燕云我爱你?也难怪阿刚借此说事,自己定被太后和皇后娘娘,当成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那种女子了。 一听这话,阿刚吓的慌慌张张,倘若这般,自己就被当成挑事的人了,哪个宫的主子都恨这种人。 他连忙叩了几个头道:“苏姑娘,你,你是故意装作不知的吧?” “太后!”雨兮打断他的话道:“依臣妾看,皇上如今正在筹备女子学院的事,说是让女子也能入学堂读书,想必皇上见不得女子不识字。而且那字写的歪歪扭扭,估摸着定是皇上教苏月儿写字的——苏月儿,是也不是?” 苏月儿红着发烫的脸蛋,小心翼翼道:“回禀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明鉴,正是——” “胡闹,皇帝简直太胡闹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三个字,他竟然也教人写!”太后羞恼道:“来人,将这个挑事的小太监,还有这个贱婢给杖毙——” “不可太后,她是被陷害的——” 上官皇后稍一激动,她深感肚子疼,如画美媚的面容剧变,玉手捂着肚子,登时吓坏了太后和一干小宫女。 立时皇后鹅黄色的锦绣裙摆被染红,莲足间地上被滴出一片血渍,她饱满俏额沁出丝丝冷汗,面色苍白中凄美万分,樱唇一张一兮:“太后,太后……臣妾,臣妾怕是要——” 太后似是意识到什么,慌张叫道:“传医婆,快传医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