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 “将军!” 一众将士跪在地上哭泣着,随着殿门前一个小将高喊,陈将军薨,大殿外密密麻麻的兵士听到这动静,无不登时下跪叩首。 若陈将军不死定能开国为皇,如今陈将军因冲锋陷阵勇猛杀敌,不慎中箭而死,那他的衣钵自然有陈向传承。 一些忠心勇士,有的哭道:“公子,陈将军如今不幸……还请公子立即登上大宝,追谥陈将军为太祖武皇帝!若有人敢心存异心,我第一个不服!” “没错,我也不服!” 殿中不时有人举拳哭着高喊,这话自然是说给才陈温的结义兄弟吴郑二位将军听的,而陈向太过年幼,十七八岁,如若他真当了皇帝会是怎样一番情境。 来不及细想,为表忠诚,二位将军忙忙朝陈向下跪。 吴将军跟趴在陈将军身上嚎啕大哭的陈向道: “公子,如今阮万钧那个狗皇帝,逃去了大宗国,才让他侥幸活着。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请公子登上大宝,改天立极!” 殿内、殿外、高喊万岁之声不绝于耳,南越国看似已经变天了,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阴雨绵绵,不知何时才能停歇。 远在大宗的京城却媚阳熹照,天气晴朗。 紫禁城的御花园的八角凉亭外,站着一些候着的宫女太监。 凉亭中,襁褓中的婴儿已然在一身龙袍,坐在石凳上的李燕云怀中睡着了,小皇子脸带白皙如牛奶般水嫩,小脸肉嘟嘟的很是可爱。 坐在石桌前的李燕云抱着儿子,将新钱币之策与一旁气质雍容的上官皇后说着。 黑发半弯在脑后,似有出尘仙子般绝色的玉面挂着柔笑,仔细聆听着皇上的话,背着天陨剑的般若,则是恬静的站在一旁,双手合十,嫩唇一张一合,似在默念着什么。 须臾,上官皇后笑道:“这新币固然好处多多,可是皇上,历来银两以重量计算,便是杜绝了防伪,稍有弄虚作假,只需称量便知一二。你将之铸印上面额,若有人胆敢铸造伪币,将数字改动,可如何是好?” 大宗律法甚严,连铸造假的铜币,如似造‘庆和通宝’都是死罪,甚至会牵连九族,罪同谋反,因此在古代这乃是风险甚大的举动。 故此敢做这种事的人渺渺无几,可无论什么事,总有人会铤而走险。 “皇后所言甚是。” 抱着皇子李燕云眉头一皱,若有所思的站起身来,看向凉亭外不远处的荷花池:“这还要不断的完善,防伪标致朕得好生细细琢磨才是。” 瞅着他的背影,上官皇后有些心疼,婀娜纤柔的娇躯起身,走至他身后,善解人意的笑道:“傻子,此事集思广益便是,不用何事都亲力亲为你吩咐给户部就可——来,我来抱会!” 将怀中的襁褓递给雨兮,看着妻美子乖,李燕云心中升起万般柔情,心里幸福之感自是不用多说。 他哈哈一笑,在皇后樱唇上啄了一口道:“没错雨兮,朕要多陪陪你和容容她们才是,家事国事,都不耽误!” 皇后绝美万分的面孔浮上几多红晕,心中甜蜜之余,笑嗔他一句没正形,当即与他说起皇子满月宴还有几天便至,让他格外上点心。 身边有这么贤惠的皇后,李燕云心情格外舒畅,连口应声,似想起什么,道:“对了雨兮,朕记得你以前曾说过,很怀念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