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爹为你买了什么好吃的!” 说着,李燕云自其中一个锦衣卫手中,接过牛皮纸包裹的果子,笑着递给怀里的虎子,走进院中:“你娘呢?” 虎子高兴的接过后,喃喃道:“娘刚在洗衣服——” 蓦然间,院中晾衣架旁边,身形修长前凸后翘玲珑有致,穿着一身碎花纱裙的女子,她花袖捋至胳膊肘处,皓腕雪白不已,此刻正在将盆中的衣物,朝那木架上放置。 同时,发髻盘于脑后的她,白嫩精致面孔略带笑意,头也不回,问道:“虎子,是谁啊?又是锦衣卫叔叔送菜来了么?” 李燕云怀里的虎儿回答:“娘,你瞧,是爹来了——” 壮士?姜贞娇躯颤抖几下,玉手中的湿哒哒的衣裳掉在木盆中,她如若失神般转过身来,笔描般的墨眉下,眼中含笑泪水蕴出。 姜贞听闻李燕云说了一通后,当得知壮士要去姑苏穹隆山说是办公差,这让姜贞颇为吃惊。 一副花容失色的娇俏模样,本就年纪不大的她,丝毫看不出是一个孩子的娘亲,泪水夺目一副泫然欲泣之模样,毕竟也才芳龄二十有一。 锦衣卫皆是守在四合院外头,院中虎儿被般若带着玩,拿出一个果子,递至般若面前:“大姐姐,你也吃。” 般若清纯的小脸显出微笑,摸了摸虎儿的头:“好!” 那边李燕云正要出口安慰她,岂料她一把拉着李燕云的手朝厢房而去,瞅着这边嘱咐道:“虎儿,你和大姐姐玩,娘亲去和你爹说说大人的话。” “好!”看着娘亲和爹进了厢房,虎儿嚼着果子,拉了拉般若的衣袍,求知若渴道:“大姐姐,娘亲和爹是去做大人的游戏了么?” 般若小脸霎然嫣红无比,羞涩万分,弯腰摸着虎儿的头,挤出微笑道:“小孩子不许问这样的事。” “好!”虎儿撅着小嘴,想了一下,继续问:“大姐姐,是不是虎儿长大了,也能玩那种游戏了呀?” 被虎儿这般话问的一愣,背着天陨剑的般若惊的小嘴轻张,旋即只能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回应他。 兴许是怕被孩子看见,亦或是脸皮薄,李燕云被姜贞拉进厢房后,刚一关上厢房的雕花木门,没待李燕云说话,便一把扑进他的怀里。 “壮士,我知你公务缠身甚是繁忙,可你这一去如此之久,虎儿会想你的——”她泪眼婆娑,泣不成声,娇柔的模样看的甚是让人心怜。 在种种遭遇之后,她也一直将李燕云当做郎君看待。 若不是李燕云,怕是她早已和虎儿淹死在那汪洋之中了,是李燕云开导了她,让她有了活下去的期望。 轻轻拍了她的玉背,李燕云轻叹一声,正色无比道:“孩他娘,在此还住得惯么?” 姜贞泪眸直视着他,认真地点了点头,唇瓣颤抖道:“这都多亏壮士,以后你就是虎儿的亲爹,我打算让虎儿跟你姓杨,就叫杨虎可好?” 杨虎?! 李燕云差点没站稳,叫什么不好,非得叫那个反贼的名字。 她脸蛋发烫,眉目间羞意连绵不绝,隐隐中泪眸春波流转,不知怎地,一看着剑眉星眸的李燕云这张脸庞,她就心跳不止,在她看来,这可英俊多了,偏偏她胸口起伏,幽兰淡芳的气息似不是那么稳定。 他干干一笑,在她额前亲了一口笑道:“孩他娘,这些日后再说,暂且就叫陈虎儿也好,至于去姑苏城穹窿山,放心吧,最多几个月,我就回来了——好了,莫哭了!” 伸出手来正要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当即脸色一变:“孩他娘,说话归说话,你别动不动就扒我衣服啊——”李燕云一脸正派,心中暗叹,奶奶地,我可是正经人呐! 姜贞羞不可抑,泪水簌簌,心中更是无比激动,神情专注道:“壮士,从今往后,今生今世,我就是你的女人,我要给你生个属于你的……” 厢房中悉悉索索,外面背着剑的般若用小石子在地上画着画,时而画着一朵小花,时而画着小房子,考问小虎儿这些是什么,俩人玩耍之际,厢房中吱呀吱呀,依稀伴随哼声浅唱的声音,传入般若耳中。 小背上背着天陨剑的般若,头顶扎着干净利落丸子头的她,清纯似水的脸蛋似火烧,画着图画拿着石子的小手也为之一停,心中噗噗直跳,薄嫩的小唇微微抿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此,虎儿歪着小脑袋道:“大姐姐怎么了?” “没,没事!”般若轻道:“来,大姐姐再教你画天上飞的麻雀——” “好!”虎儿欣喜道:“那大姐姐,天上飞的大雕你会画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