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冷瞪李燕云一眼,此人倒是大胆,敢说自己笨? 穆红缨笑而不语。 无视她的眼神,李燕云白眼一翻,胳膊环在胸前,朝前边走,边补充道:“——手指给她嘬着,她不就不哭了——看你就不是她娘亲!” 刚说完,见她细嫩的食指朝婴儿的小嘴伸去,李燕云大惊,担忧急道:“——喂,你手干不干净?要先洗洗啊!” “你手才不干净!”孔茗不满地反驳,当即见婴儿乖乖的嘬着她的手指,她花颜露出了欣喜的笑意:“她,她真不哭了。” 朕的心肝女儿,委屈你了。 今日你嘬她的手指,改日父皇定让她嘬父皇的……不管她嘬什么,反正为你出气就是,李燕云有些心疼自己的二公主,跟孔茗说细菌之类的,她定是不明白。 旁的不说,当下襁褓中的李静玄是老实些许,可小家伙感觉不对劲,哇一声又哭起来。 一旁的穆红缨小声笑道:“果然是你女儿,这个法子骗不了她!” 穆红缨的话褒贬不明,李燕云懒的揣测。 孔茗则是又求助地看向李燕云,李燕云叹了一声,分析道:“她肚子本来就饿,这个不是长久之计。” 玉面略微失望的孔茗,低头瞧着襁褓中又哇哇哭的婴儿,她有些焦急,当即玉掌轻轻按在婴儿的胸口。 李燕云大惊:“你,你这是作甚?她还小啊!” 身边的穆红缨冲李燕云摇了摇头,示意他别紧张,便跟孔茗笑道:“你传内劲给小家伙补充体力,也只能维持一会儿,难不成你一直是为她这般的?” 几来几去,对这一男一女二人,孔茗也发觉出来,这二人对自己百花宫也无恶意。 孔茗戒心放下不少,但还是冷艳无比,面无表情,对穆红缨的问题置若罔闻,算是对穆红缨默认了。 经过多方打听,一身鹅黄纱裙,姿首娇丽,抱在襁褓的孔茗在一户青砖青瓦的院落前,停下莲脚。 她的一干提着剑的随从女子,和李燕云穆红缨带着的那六个特种锦衣卫,相继立于此院门前。 孔茗身后的其中一个提剑女子,上去叩门,不一会,门被打开,映入众人眼帘的,乃是一个穿着绸缎锦袍的中年男子,看得出家境不错。 看到门前穆红缨和孔茗两个姿色貌美的女子,和那些提剑女子,中年男子些许好奇,在他看来,这些人陌生的很。 怀中抱着襁褓的孔茗,美眸直视前方道:“员外,听说你娘子有奶水,还请你让你娘子,喂一下我怀中的婴儿!” 李燕云笑道:“放心,我们给银子的!” 看得出员外不是缺钱的人,他哼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你当我们缺你们那点银子,赶紧走——” 此话一出,员外正要关门,霎时,孔茗墨眉一蹙,她单手花袖一挥——身后提着剑的女子,她手中的长剑出鞘,恰好被孔茗握于手中,顺势剑指员外脖间。 另一旁的面带媚笑的穆红缨,她玉掌掌尖,修长晶莹剔透的指甲,几乎在同时,与孔茗的剑芒,停至员外眼前。 身后那些锦衣卫,还是那些女子,都逐一抽剑,抽刀,‘当啷’金属交响之音不绝于耳。 朕的二公主,你的面子也倒也大,为了让你能吃口奶,多少人为你操碎了心,李燕云则是面带笑意,无事人似的胳膊环在胸前。 一看这阵势,员外吓的慌张万分,又岂敢不答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