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轻轻道:“为避免下次他犯错顶撞您,妾只有如此做了,毕竟人言可畏,即使你想原谅他,万一日后传入军中或是那些文臣之中,可就不妙了。” 她说完,抬眸看向李燕云,见他笑嘻嘻的,她道:“夫君,你真原谅他了么?从心底?” “还没!”李燕云似笑非笑道。 “啊?”廖颜费解。 李燕云哼笑道:“他惹朕不开心了,朕就干他娘的!” 他眼神中霸气凛然。 如此之言听似是粗话,实则落在廖颜耳中,便是情话,毕竟俩人之间早已有夫妻之实,她脸颊微烫,媚眼如丝,无力地瘫在李燕云怀中,李燕云拦腰将她抱起。 大帐中没一会传出‘撕拉’衣裙尽碎的声响,缓而便是木榻吱呀,低喃重嗯地妙音。 “轰隆”一声。 “皇上,皇上——” 外面传出侍女和兵士担忧的声音。 还没冲进来,帐内李燕云怒吼:“都他娘别进来,进者死!去给朕好生查查,这木榻是谁置办的,妈地质量如此之差,给朕罚他三十大板!” 皇上的声音充满些许愤怒,又隐含一些兴奋,妈地,也太强了,木榻都他娘的塌了,在将士应声间,娇嫩的声音依旧持续,有增无减。 良久,身上裹着纱裙,粉嫩如玉香肩的廖颜,她如慵懒地小猫依偎在李燕云怀里,二人躺在已经趴窝在地的木榻,画面微微滑稽,让人哭笑不得。 此刻,她睫毛上沾染着泪珠,适才皇上简直就像是将自己当成仇人似的,正是如此,偏偏身心欢愉不已,这种感觉让她羞不可抑,脸颊如血,恰似红霞般灿烂美艳诱人。 廖颜撒娇道:“夫君,我好爱你。” “朕也爱你!”李燕云在她俏额吻了一口道:“说起来,朕与庆儿倒是有缘,嘿嘿,朕的年号中‘庆和’——便有一个庆字。” “还不够,我要给夫君也生个!”她声音如媚如酥,她贝齿轻咬粉嫩的唇瓣,模样妩媚勾人,眸子不敢看他:“给庆儿生个弟弟,这样你就与庆儿亲上加亲了!” 她语气轻不可闻。 却十足的让人悸动。 靠,想法与朕想到一起去了!李燕云感动涕零。 “皇上,皇上,查清楚了!” 外面传来兵士的声音,神情气爽的李燕云早已将适才的事忘的一干二净,慵懒道:“查清楚什么事了?” “回禀皇上,木榻乃是飘儿元帅置办的!小的可不敢对元帅杖打三十啊!”兵士道:“而且飘儿元帅说了,若是皇上无碍,请皇上移步前去议事帐,有要事要与皇上商议!” 此言说来,帐中他怀里的廖颜。 见他面色吃惊,她噗嗤一笑。 这还得了,难不成让兵士打自己老婆屁股不成,那也太不像话了,要打也得自己来才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的。 晴空万里,一碧如洗。 当穿着白色睡袍的李燕云,走进帐中,穿着亮银甲的飘儿听见脚步声,她转过身来,美眸含笑:“听说皇上,要仗打臣妾三十大板,皇上还愣着作甚,赶紧派人来吧,君无戏言,说到可要做到!” 她面色似笑非笑,刁滑不已。 知她是在讽自己。 李燕云干干一笑,走至她面前,握住她玉手道:“朕怎生舍得呢?” 她抽出小手,眼中泪雾横生道:“偏你不知心疼自个,都那般了还不忘欺负我们女子,这下倒好,木榻都榻了,看你如何使坏!” 她唇瓣一抿,泪眸瞪他。 军营之大,朕还怕没地方睡? 实在不行跟般若她们挤在一起又何妨,李燕云笑了俩声道:“朕真得好多了,身体现在犹胜从前——对了,飘儿,你说有要事,是何事?咱们先商议国事吧,朕甚是关心国事!” 见她一副要哭的模样,李燕云忙一脸正色的转移话题。 这招果然奏效,说起国事来,她面色一凛。 当即,勾着他的胳膊,指着沙盘上的地形道:“夫君你瞧,南越国地形狭长,旁边是(万象王国)顺化皇城在此处,临靠南洋,若是令就近的大宗水师,配合耶律哈、萧风、宁浈、石元奎、几位将军的兵马,定能给顺化造成一定的心里压力。” “而水师行军更为方便,而此地就有大宗的南洋舰队,如若通知,南洋舰队,定然半个月内便可抵达此处,甚至是更快!而陆上萧风等将军行军,定会慢些。” 兵贵神速,这点毋庸置疑。 如此双管齐下,不失为一个妙计! “如此一来,东方不亮西方亮,甚好!”观察了一会后,李燕云顿感飘儿说的极对,他点头道:“嘿嘿——那就依你之见,派人通知水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