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南越国的顺化皇城,以及其他城池,都以相继被大宗或南越国的联军攻下,战事基本平息,李燕云待在这河静城,也没意义,自然要前去顺化皇城商议战后的事。 帅帐中穿着亮银甲的飘儿,服侍李燕云穿上银白色的锦袍,正为他束着腰间的玉带,听李燕云如此一说,她微微起明艳俏丽的面孔。 “夫君,”飘儿柔声道:“照此说来,宜早不宜迟,我们明日便可动身前去顺化皇城了呢。” 李燕云点头,胳膊搂着她香肩叹道:“没错,此一去,朕要为大宗争取利益,这仗怎能白打,为大宗捐躯的儿郎,朕也不会让他们白白牺牲!” 他目光坚定。 且脸色极为严肃。 这点飘儿也深以为同,微微点了点头,看着眼前顶天立地的夫君,她心头涌起浓浓的幸福之感。 四目触碰之下,飘儿略微清减的玉面,映入眼中,李燕云苦苦一笑。 心疼地,手掌在她温润的脸上摩挲。 微微在她诱人的唇瓣啄了一口道:“飘儿,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此次南越国一战,你为大宗立下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呐!——说吧,朕的好飘儿,你想要什么赏赐。” 甜蜜之余,飘儿嘴角勾起。 依偎在他怀里,没好气道:“傻子,你忘了?臣妾可是前金的格格,用你们大宗的话来说,那便是公主,臣妾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臣妾只要夫君你能开心,臣妾就心满意足了。” 李燕云心暖如阳照。 她的话倒是真得,如若赏,还真不知赏什么好。 且她本就是自己的妃子,在宫中锦衣玉食的,能缺甚,忽地李燕云眼睛一亮。 见她耳垂发红,媚眼如丝,玉面娇俏的模样,李燕云心里一搔,嘿嘿笑道:“有了,朕知道该赏你什么了!” “什么?”飘儿眼含好奇望着他,虽不知他话中意思,可见他如此银笑,便知定是什么羞人的话。 果然,李燕云笑了两声后,凑近她耳前道:“朕赏你个龙嗣,比什么都来的实在!” 耳根热气缭绕,且此言听得她更娇躯一软。 娇羞的她,撒娇似的笑嗔了句‘讨厌’忙忙推开李燕云,生怕他在此时又对自己使坏,毕竟她可是知道,如若他想,无论何时,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毕竟他是皇上,谁敢说甚。 心里美滋滋的她,扭着柳腰跑出去道:“我这就去议事帐传令,让兵士们收拾一下辎重,明日启程!” 妈地,朕真是个人才!他嘿嘿一笑:“慢着点!” 与飘儿说了些夫妻间的密话,李燕云心情甚爽。 悠哉地在帐中龙椅上坐下,顺手从果盘中拿出一只香蕉,剥皮的同时思考老婆婆此刻在做什么。 帐外传来一声兵士的嗓音:“皇上,有人给您的信!” 昔日秦芷彤在凤凰城留下书信,不见了踪影,至今还未相见,当听此言李燕云心中一震,老婆婆不会受不了军营的枯燥,也与秦芷彤学,留信一封,离开此地了吧? 他剑眉下的星眸圆睁,心中竟然一疼,失神之下手中香蕉脱手落地。 须臾,当看清信纸上的内容,李燕云松了口气的同时,他脸色阴晴变幻不定,好奇之心也提了起来,亥时?不正是九点至十一点的时辰? 只见上面赫然是一些娟秀的小字:臣妇斗胆邀请大宗皇帝陛下,亥时前来营帐中一叙,臣妇有好东西呈现给陛下看,更有阮君之秘密——阮万钧之妻杜月蝉。 夕阳渐渐夕下,将天边映出别样的艳丽。 军营中兵士们忙着将辎重装车,一副忙碌的景象。 一身干净锦袍的李燕云,负手在前头走着,后头跟着两个兵士,兵士手中端着冒着袅袅热气的菜肴,芳香四溢让人垂涎。 立于帐中的宁挽香正擦着地冥刀,如雪般白嫩貌美的玉面很是专注。 “叩见皇上!” “嗯,起来吧——” “谢皇上!” 外面兵士给皇上行礼的说话声音,荡入耳中,身形直拔的宁挽香尚未转身,语气淡中带冷:“你是忙完了嘛五世孙?——我适才自己去钓鱼,又没钓到!” 她有些不满意,甚至有些委屈。 可语气听不出异常。 李燕云只身走进帐中,目光含笑,看着她的倩影道:“钓鱼作甚?老婆婆还没吃腻?” “除了钓鱼,不知该作甚,”她将地冥刀放在桌子上,跟身后的李燕云道:“且这军营中整日都是,鸡鸭鱼肉,更是腻了。” 她砸吧下小嘴,感觉自己好久没吃好东西了。 行军打仗自然没那么多讲究,且鸡鸭鱼肉一般兵士更是吃不着,就这她还挑肥拣瘦的。 毕竟她是老婆婆,李燕云没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