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般,昂首挺胸走在李燕云身旁。 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偏地披着红色的披风,披风招展之下,看上去更是威风万分,美艳脱俗。 连同是女子的陈圆圆都不由看的一呆。 “倒是姑娘,你为何喊杨先生为五世孙呢?”身旁陈圆圆柳眉微蹙的问宁挽香。 “说来话长,我不想说。”宁挽香直言道。 她本就是五行我素,形式不拘一格。 而且此事说来的确话长。 陈圆圆当真是没适应老婆婆的态度,陈圆圆不由笑脸一僵,略感尴尬,李燕云朗声一笑,对老婆婆容易得罪人的做法,也早就习惯如常了。 他打圆场道:“我老婆婆向来如此,陈姑娘无须介意,待到了花剑坊,你问我娘子,便知。” “是,先生。”陈姑娘应声。 说着话的同时,一干人等出了沁春园。 而花剑坊与邻铺达成了共识,在扩建之中,一些个伙计在砸墙干活,忙碌着。 说起来也不费事,将后院与隔壁阻隔的墙壁打通,在装饰一下其他铺子曾经的后院,便可完成扩建。 其他铺子,给银两打发一下,他们也定然同意。 当然若是不同意的,李燕云用起强硬手段,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随便吩咐锦衣卫一句便可。 到了花剑坊才知,那穆红缨在凉亭中打坐练功,本想去跟她打声招呼,但李燕云也知不好打扰,而廖颜则是和般若的徒弟殷小瑶前去逛街了。 李庆的娘亲廖颜,算是第一次来京城,想熟悉一下京城,见见世面倒也正常。 而般若与妙儿关系倒是不错,两个小妮子聚在一起,在门前晒太阳,说些话。宁挽香则坐在一旁凳子上,边用绸布擦着地冥刀,边听着两个小妮子说话。 院中则有几十名便衣锦衣卫站岗,握刀而立,一个个连同周朗,面色严肃不已。 他们身负保护皇上的重任,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闺房中,趁童清湫与陈圆圆有说有笑的说话之际,李燕云在以雕木为墙的隔间,盘腿而坐在木榻,同时,目光盯着眼前的春宫图上的口诀。 忽地,他闭目。 两只手各放在膝盖。 按照‘阳经’上的口诀吐纳呼吸,时而按照图画上的穴位,重点,不知怎地,一盏茶的时辰后,就觉得浑身舒畅不已。 这就罢了。 似乎还有使不完的力气在体内涌窜。 好生爽快,李燕云心中大喜。 现在就缺与娘子试试了,不知试过之后,身体会是怎样一番感觉,他搔搔一笑。 如若真如经书上那般,那老子真是得到了个宝贝。 一身鹅黄色长裙,螓首蛾眉的童清湫,她坐在桌前正与陈圆圆说着话,但心底,甚是好奇夫君怎地一回来就钻进寝房中了,她娇嫩雪白地脸蛋几分疑惑。 想起在沁春园对李燕云那般拥抱。 此刻陈圆圆有些心虚,脸色微赧。 她垂首道:“清湫,那玻璃杨先生在沁春园的时候,说元宵十五便会上市,不知如今生产如何了?” 她装作很自然的模样。 “尚好——”童清湫盈盈一笑道:“一个时辰前,我曾与廖姐姐前去看了看,成品甚多,来圆圆,你喝些茶水——” 说着童清湫又给陈圆圆倒了一杯。 登时隔间传来李燕云搔搔地声音:“嘿嘿,娘子,你进来。” “啊?”童清湫有些为难地看向陈圆圆,陈圆圆笑道:“清湫,你且去便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