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观的道姑们,至今在押在诏狱,那所谓的——青莲居士,竟然迟迟未曾现身。 心中思虑。 想起适才的齐映萱,心中些许眷恋,她是少有能让李燕云不产生邪念的人,其中情感更是难以言喻,有同情,有怜爱…… …… 带着一些个锦衣卫和般若,李燕云到了对面的酒楼二楼。 厢房中,圆桌上的龙凤珠也早已燃出蜡泪,铺着红色喜被的榻上,一身红色红裙的陈圆圆,她早已禁不住袭来的睡意,此刻正趴在榻上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一阵敲门声将她惊醒。 她心里欣喜万分:“先生!” “嘿嘿,是我!”李燕云笑道。 当李燕云踏进的时候,一袭红色婀娜的倩影,小跑而出,她美眸含着热泪,望着李燕云。 李燕云环目一瞧,这才发现厢房是被精心布置过的,他望着陈圆圆。 有些愧疚道:“嘿嘿,圆圆,正如之前有人前来通报,实则是我是公务繁忙故此,让你等了这么久——” 不知怎地。 没见到他时,心里很是期待。 这一见到。 立时万般羞恼涌上心头,她立时哇一声哭出声来,莲脚急走到他面前,紧握的玉拳,如击鼓般,在她胸口一阵捶打。 “打死你,打死你!这个时候才来,打死你这个不守信用之人,你还笑——看我不打你!” 她边嚎啕大哭,边捶着。 羞恼下来,力道也着实不轻,发出砰砰的声响,李燕云含笑忍了下来,非是我不来啊,那位的话,不得不听啊,她比你还要凄惨。 李燕云心中无奈。 脸上却挂着笑意,自是不好跟圆圆解释太清楚。 越见他笑着,圆圆心中越是气恼,本来端庄无比的她能如此,可见她心中是忍下了多大的幽怨。 打了半天,她气喘吁吁地停下。 胸口起伏间,心疼道:“你,你怎么不躲?” 这一声听得李燕云心中酥酥的,一把将她搂在怀中。 他嬉皮笑脸道:“若是能让你解恨,这算疼算什么?” 这般话来,她心里一软:“偏你会哄人!” 说罢,她瑶鼻一酸又在他怀中哭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李燕云轻抚的她的肩膀,任她发泄哭泣。 她哽咽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永远也见不着我了。” “啊?何处此言呢?”李燕云诧异万分。 当知她要跳河,李燕云心中一疼。 她对自己情深义重,这点毋庸置疑,否则怎么会花心思将厢房装扮的如此规整,完全就是按成亲的规格来的。 李燕云笑着安慰道:“幸甚我托了丫鬟前来通知你,否则我到哪里寻这么好的娘子去,好圆圆,别哭了。” 她噗嗤一笑。 见她乐了,李燕云跟着嘿嘿一笑,拉这她的玉手朝床榻而去:“来——” “你,要作甚?”她泪眸圆睁,脸蛋羞红万分:“我们还没拜堂呢。” 这话说的,我是那么心急的人?李燕云拿起木榻上的红盖头盖在她娇俏的脑袋:“当然是拜完堂再洞房。” 盖着红盖头的她,羞不可抑,略带哭腔。 小声道:“可是,妆都哭花了。” 李燕云哈哈一笑,拉着她朝厢房正中走去:“无妨——咱们正式拜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