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死啊!” 周万昌身子都弱筛糠。 额头满是冷汗。 李燕云抱着襁褓踱步道:“哎呀,你儿子太厉害了,都带着人来花剑坊找事来了,这幸亏是揍了他一顿,若是上回跟要了他一条胳膊,他还不得聚众杀入北镇抚司?” 闻言。 周万昌圆睁双眼:“皇上言重了,言重了——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跟皇上叩头?” “啊?是!”周同反应过来:“罪民请求皇上饶恕,求皇上了!” 他叩首如捣蒜。 与来时那嚣张跋扈的模样,简直判若俩人。 “别!”李燕云笑道:“你们这礼,朕可受不起,有话去跟北镇抚司的说——来啊!” 登时锦衣卫上来抱拳。 李燕云高喝一声道:“将父子二人押入北镇抚司,周万昌冲撞朕这事朕可以不计较,但停职查办,让北镇抚司的人好生查探一番周家,一旦证据确凿,抄家充公!” 帝王之气尽显。 无人敢违抗! 说罢。 李燕云不做停留,抱着襁褓朝厢房而去。 “遵旨!”锦衣卫面色坚毅的抱拳。 两父子,顿时慌了:“皇上,皇上啊——” 锦衣卫不由分说。 将父子二人拖了出去! 不得不说,发生这种事,襁褓中的婴儿竟然不哭不闹,反而漆黑的眼睛满是认真地看着自己的脸庞,李燕云欢喜的很,不愧是朕的儿子。 临危不乱! 他心中暗叹,要是你能说话就好了。 就能告诉朕,她在何处了。 走进厢房。 还没说甚。 陈圆圆娇躯一颤,忙跪下:“夫君,不对,皇上,我,我……” 她似还没从适才的震撼中走出来。 李燕云哈哈一笑:“无须行礼,这下你们扯平了,我与你有事瞒着童清湫,我与童清湫也有秘密瞒着你!” 被童清湫扶起的陈圆圆登时面红耳赤,羞笑几分,童清湫则是哭笑不得,风情万种地看他一眼,画面十足热烈而又温馨。 看着二人花容月貌,各有特点的娇艳脸蛋,李燕云很是舒心:“这样吧,朕先回宫,你们好好说说话,估摸着朕的儿子要饿了!” “夫君等等!”陈圆圆叫住了李燕云。 李燕云奇怪回头:“怎了?” “是这样的夫君,”陈圆圆脸上一红:“我能不能继续在沁春园唱戏,唱戏是我的生命,不光是为了赚银子,不过——” 她又补充道:“全听夫君做主,你若不答应,我便不去了!” “当然可以继续唱,只要不耽误相夫教子!”李燕云笑道。 闻言。 陈圆圆脸颊一红与童清湫相视一笑,童清湫补充道:“不过,以后不能住在沁春园了,该住在花剑坊了哦?” “嗯!”陈圆圆乖巧应声。 她朝李燕云展现灿烂美丽的笑意,李燕云鼓励一笑,嘴唇一撅一个飞吻抛去。 他自然没那么拘泥不化! 毕竟。 这也是份工作,谁让圆圆喜欢呢,对李燕云来说,如若将她们‘拘禁’宫中或是‘圈养’金丝笼中,那对她们来说才是痛苦。 “般若,我们回宫!”外面李燕云叫道。 望着李燕云的背影。 童清湫感动万分道:“我们夫君不像当今天下男人那般传统,圆圆,我与你,都是最幸福的人。” “嗯!”陈圆圆点头,含笑的妙眸中晶莹的泪水闪烁:“有此夫君,夫复何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