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什么来?” “况且皇帝两次抓我,两次放我!” “我岂能那般无耻,而将他义子抓起来呢?” 说着。 也先答给马儿掉了个头,朝前行去。 骑兵皱眉,跟上道:“可是将军,皇帝不也一样么?不光夺了我们公主塞雅,还不是一样进攻我们鞑靼国?” 也先答笑道:“他能做到,可我做不到啊!——”他望着兵士道:“而且,皇帝也放过了你们,咱们就权当给他个人情吧!” 这倒是事实。 骑兵们再也不敢说甚,有人无奈道:“可咱们如何跟军师交代啊。” 闻言。 也先答也犯了难,此次出来,乃是想砍杀一些大宗兵士,提着他们的人头去交差,表明没有异心。 哪曾想,又中了皇帝的埋伏。 这回去该如何交代呢?他想了一会,当即一咬牙,罢了,到时将实际情况与军师说明。 军师若罚,他也认了! 他们与也先答骑着马,继续朝西面的鞑靼国军营,瓦剌部而去,待行了一个多时辰后。 前方出现了骑兵。 马蹄阵阵,尘土飞扬。 来势凶猛! 有骑兵眼尖:“将军,那好像是咱们鞑靼国的别木将军,他为何带兵前来?” “难不成是预料到我们没完成任务,特来帮我们?” 此话说来。 也先答皱眉不语,他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还是笑着迎上去,远远的就高喊道:“别木,你怎来了!” 别木远瞪也先答。 他抽出刀来:“我奉军师之命,前来杀你们的!” “什么?”也先答诧异,奉军师之命?军师…他要杀我们?他拳头紧握,一脸的难以置信。 瞬时。 跟随别木而来的骑兵,纷纷张弓射箭,羽箭如蝗虫过境,密密麻麻朝此射来! 也先答都还没跟别木问个清楚。 自己这边的骑兵,就不少人中箭倒地! 这让也先答陡然一惊。 他双目大睁,怒吼道:“别木,你疯了?” 可回应也先答的只有羽箭,自己这边的弟兄一个个自马上坠下,人喊马嘶,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情景十分惨烈! 瞅见这般。 也先答哀莫大于心死,随手用弯刀砸开射来的羽箭,当即啊的一声狂吼:“弟兄们撤,朝大宗军营撤!” 此刻。 他没有选择,只能带领存活的弟兄,朝大宗军营而去:“别木,你给老子转告军师,我是被他给逼的!” 见他们逃跑。 别木没追,毕竟他受的命令是将也先答阻隔在瓦剌部外,防止他进入瓦剌军营,酿制兵变。 别木下令让骑兵停止追去。 瞅着也先答离去的背影高喊:“也先答,你这个畜生!军师果然说的没错,你真的跟大宗皇帝有见不得人的买卖!” “你只配做牛羊牲口!” “你不配做草原的勇士!” “草原神会惩罚你的!” 离去的也先答,将别木的话听在耳里,他心痛如刀绞,为什么,自己对鞑靼国忠心耿耿,换来的却是这般情境? 脑中浮现适才弟兄们的惨死,他绝望万分。 想起李燕云以礼相待。 如此一比对! 瞬间感觉大宗军营有人性多了。 他一咬牙,眼眶一热,泪水被迎面的风吹落,头也不转的高声回应道:“告诉帖尔木,告诉马哈木——今生,我也先答,从今天起,誓与鞑靼国为敌!” 他愤怒之下,嘶喊着。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