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个名字就笑成朵花吗? …… 周如叶扯了扯嘴角。 不得不说隋曼误会了。 季司原真不是特意记住她的名字,他就是对文字敏感,记忆力超群,记什么都特快,除了脸盲。 “哎,这都小意思。我哥就是对文字敏感,记忆力超群,你让他记什么都特快,除了脸盲!” 吴选清亮的声音正正好好道出了周如叶的心声,吓了她一跳。 “所以啊…”吴选一脸坏笑地蹲身看老鲁,“你戴不戴口罩都一样,反正我哥不是凭脸认人。” “噗――” 旁边有士兵憋不住笑了。 “……”老鲁泪目。 他能怎么办,还不是怪自己倒霉。 “……”隋曼尴尬。 她错了,圆寸头不止配大方脸会冒傻气,还有人是自带傻气的。 “咳,”季司原抬手掩着上扬的唇角,“吴选,少说点。” 他回身,正对上周如叶的笑眼。 眉目微弯、神色温柔。 啧。 这一笑可是冰雪消融、春水惊澜了。 季司原翻了翻周如叶的相册,确定没什么问题,伸手递还给她。 “叮呤――” 铃铛随着她手腕的摆动又一次响起,季司原开口问:“为什么会在手链上挂个铃铛?” “嗯?”周如叶有些奇怪,“这也需要被盘查?” 季司原坦荡地笑:“不是,有点好奇而已。” 短暂的沉默。 季司原以为周如叶不会回答他了。 “我家猫爱听铃铛。” 她眸光清冷,没甚表情地解释。 …… 这个解释还真有点出乎意料了。 怎么说呢。 清清冷冷一个美人,挂颗猫铃铛,总有种… 反差萌? “伤口记得及时处理。”他顺着铃铛看了眼她左手臂的伤痕。 十几厘米,已经暗红结痂,不过因为她的皮肤嫩白,颜色一对比就显得触目惊心。 “嗯,谢谢。”周如叶点头准备上车。 她刚一转身,又被一股力给带了回去,直接逼得她背靠上越野车。 “怎…怎么了?”她生生咽下了惊呼,仍是惊疑不定地望着身前的季司原。 “咳,有外套吗?或者披肩?” 他松开手,视线扫了下前方几个士兵。 “……” 天呐。 周如叶反应过来,匆忙用右手去探自己后背。 果然,她背部的雪纺裙被玻璃割破了,星星点点露了些皮肤在外面。 刚才一路太惊险,她竟把这茬给忘了! “车里好像有条披肩…”她有些窘迫,轻声说。 “嗯,我去拿。”季司原抬步要走,在她头顶又轻描淡写说了句,“没事儿,露得不多。” 周如叶:“……” * 待一群人上了军用越野,季司原交代其他两辆车的士兵先回队,他则和吴选一起,护送伤员返回住处。 老鲁一个大老爷们,坐在副驾驶不停哆嗦。 “长官同志,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兄弟说拉人进戈壁滩转一圈就能赚钱,我看她们给那么多钱,就忍不住又……” 天知道他走什么狗屎运,一共拉了两次客,两次都“自投罗网”闯了军事基地。 万依澜不爽了,她已经憋了一肚子气没处撒:“什么意思啊?给的钱多你就忽悠人?赖我啊?” …… 老鲁缩缩脖子,不敢在季司原面前再顶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