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说完,嬋玥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开房间,只留下终于拿到利刃的妍华以及全身赤裸地被绑住的冷言。 完全不明白嬋玥究竟在想什么,但妍华很开心,因为她总算拿到梦寐以求的利刃,终于可以用血将自己的身体清洗乾净。 嬋玥一走出房间,妍华便开心地举起刀对准自己的心窝。 先前那次捅进肚子,工具又不够锋利,因此一下子便被救回来,这一次妍华告诉自己一定要成功。 妍华闭上眼,拿着刀的心情是无比的寧静而喜悦,下一秒......刀抵在胸口却迟迟刺不进去。 这么做之后,妍华就能够迎来洁白的死亡,但是,冷言怎么办? 嬋玥虽然说冷言任凭她处置,在她将冷言的束缚解开之前嬋玥什么也不会做。 这应该代表着就算妍华将冷言杀掉,嬋玥也不会有任何动作?如果妍华一直不解开冷言的束缚,他就得一直维持这个状态待在这个地方吗? 那如果......她就这样死掉以后,嬋玥应该会进来把冷言的束缚解开,然后整件事就此作罢吧? 应该会这样吧? 但是......如果......没有的话呢? 如果嬋玥真的什么也不做的话,而她也就这样死去的话,冷言是不是也会在不久之后活活饿死? 即使是处于萎靡状态的妍华也觉得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起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微小可能性。 所以,她的刀停在胸口,怎么样也刺不进去。 于是,妍华选择将刀放下,决定先忍耐心中的恐惧等待叁天,叁天之后,不吃不喝的冷言应该会处于危险的虚弱状态,到时候嬋玥一定会来救人,之后妍华就能安心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第一天,妍华一直待在同样的地方,嬋玥将叁餐端进来放在门边的小桌上以后便乾脆地离开,没有强迫她进食,没有帮她洗澡,没有抢走她手上的刀,也没有餵冷言进食,真的是什么也没做。虽然肚子有点饿,但她觉得距离洁净的自己又更靠近一步。 第二天,嬋玥用餐车将叁餐推进来之后便离开了,第一天的叁餐就这样留在房间里也没收走,似乎是有意将与妍华和冷言的接触降到最低。从这一天起,妍华的空腹开始鸣叫,房间另一角的冷言也同样传来惊人的腹鸣。 第叁天,妍华开始感觉口乾舌躁,滴水未进的嘴唇已经开始乾裂,整个人开始產生神智不清的恍惚感,这一天,她已经没有多馀的力气注意冷言的状况,甚至连嬋玥是否进来过房间都没有感觉。 在彷彿飘在空中的恍惚感里,妍华突然发觉自己又回到那张惨白色的大床上,四周的镜子将赤裸难堪的自己全都照得一清二楚,叁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挺着丑陋邪恶的肉棒接近自己。 她张开嘴想尖叫却发现乾渴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想逃跑却使不上力气,她恐惧地看着朝自己接近的叁个男人,刻在肉体上的残酷回忆被唤醒,痛楚与凌辱、哀叫与折磨,妍华的双眼甚至乾涸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对了,还有刀! 妍华想起嬋玥给自己的刀,恰好就握在手上,她闭上眼直接向眼前难看粗鄙的邪恶砍了下去...... 喷溅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脸,濡溼了她的唇,乾枯的双眼感觉到溼润的刺痛,鲜血同样溅入她的眼里。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血润溼的喉咙让妍华顺利发出惨叫。 然后,妍华也因此而清醒过来,她正拿着一把染血着刀站在冷言的身边,而冷言的肉棒此时已被染成血红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