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还是在那边笑嘻嘻的不停。 我觉得自己现在通体冰凉,魂魄竟然吓走了一半。 “差点把老子吓死。”我缓缓的舒了一口气,牧白给我倒了杯水。 “你们两个不是今天晚上要去房建国家吗?现在都什么时间了?”我通过窗户往外一看,外面的天黑沉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 那窗户可是死死关着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却开的那么的舒展。 “那都是说给你听的。”牧白对我挑眉,“什么晚上白天的,就是怕你知道我们想干什么,万一有了防备那个就不好了。” 这两个家伙原来是拿我当实验对象了。 我立刻脸沉了下来,“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你们准备怎么办?” 这个时候,小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房大龙端了一盆热水进来了。“大师,听他们说你难受。你先洗洗脸,感觉好点儿了吗?” 我点点头,接过了热水。 牧白也知道自己失理,笑着腆着脸对我说道,“兄弟不就这件事情瞒了你吗,你何苦对我这样呼来喝去的。要不是事情太过于紧急的话,我说什么都不可能让你去做实验。” 我也懒得听。 房大龙的耳朵竖了起来,他这人本身心思就比较重,但是却没有得到很好的教养。他的一切想法基本都表露在外,也并没有遮掩。 “您们这是做什么实验,成功了?”房大龙怯生生的问道。“我看这位大师脸色都不好看哩!倒是看出了什么没?” 井泽然摆手,“你先下去。” 房大龙欲言又止,但是关门的时候,声音特别大。 “咱们三个先说好,以后要是再有这种事情的话,我立刻散伙。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再也别见了。”我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可是压根就不敢闭眼,我生怕一闭眼睛,又看见什么东西。 “哪可能有下回呢。”牧白嘿嘿直乐。 “你睡的时候,俞千蝶给你打电话了。”牧白道,“可是那会儿我怕分你的神,我就接了。” “她那边有什么事情?”我问。 牧白的脸色十分的诡异,他将脸凑到了我的耳旁。我这才意识到,他不想让井泽然听到。 “说是咱们房间那边煞太重……” 我就奇了怪了,之前她在这边也住过一些日子,那我也没看见出什么事情,怎么她一个人住在那边,这些事情就都来了呢。 “管她的呢。”我实在是感到困倦,摇头推开牧白,“你之前说的对,我把她看的太重要了。” “你刚刚梦到了什么?”井泽然突然问道。 井泽然这家伙一直都站在我的床尾,那双眼睛漂移不定,也不清楚是否看见了什么。要是在常日,估计我也不会觉得怎么样,但是放到现在,我感觉他的眼眸之中有一道蓝光。这道光咄咄逼人,应当是修炼人的异能。 我把梦里的事情给他们讲了。 牧白这家伙在那边一直在吸气,“照你这么讲的话,那绝对是个大美人喽。” 我心里面冷笑,你要是真的喜欢美色的话,那为什么不自己去试。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也不是埋屈了你不成。 井泽然若有所思,但是始终都不肯告诉我们一点信息。 我和牧白两个人是彻底的没谱,能不能解决还两说呢。 就在第二天上午,我们三个人喝了一些粥水,觉得休息的差不多了。井泽然居然在屋子里面翘首以盼,那房大龙眼睛里面都快要望穿秋水了。我都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和牧白低声的说笑着。 “大师,今天不出去调查一下?”房大龙低声细语的问道。 井泽然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他。 我们几个是素日知道他的脾气的,牧白赶紧上去解围。“晚上法师睡觉,中了一些风寒,今天上午起来心情不好。我们就在屋子里面,要是有什么需要走动的话,会提前告诉你的。” 房大龙嗯了一声,然后收拾完东西,自己走了。 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是越来越玄乎,就在我准备将这些事情串联在一起进行思考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外面高喊,“井大师!井大师!” 因为是白天,我们把窗户也打开了,往外一看,居然正是房大龙,这家伙不是刚刚走了不久吗?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立刻又悬了起来,这家伙现在回来到底有什么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