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电话压了。 “房大龙说他们那边出了点事儿,让我过去帮忙,你们怎么看?”我现在确实有点摸不清他们的套路。 “狗娘养的,该不会是想把你抓住打上那么一顿吧。”牧白骂骂咧咧的说道。 井泽然摇头。 我寻思着,要不然拿出手机再给他们拨过去。到底有什么事情说清楚,可是当我掏的时候,突然摸到了一个尖锐的东西,把我的手差点没划破。 那东西尖尖的,我把东西掏出来之后却发现,那个不是正好砸中牧白的狗牙吗? “你瞧这个玩意儿就是你的仇人。”我把狗牙示意给牧白,然后挑逗的说道。 “你他娘的天天说什么呢。”牧白劈手夺过狗牙。 “你还别说,这东西还真是行货。”牧白对着太阳底下一劲的看,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评价他,是听他的口气,应该算是不错的了。 “这个狗颜色通体全黑,看骨龄应该是两岁到三岁的样子。你这东西到底上哪儿讨的?外面还包着一层鎏金的。”牧白这货看了,爱不释手。居然看完之后揣进自己的裤兜,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那东西要是我的就送给你了,可是恰巧不是我的。那房大龙当时是不是随手向你扔过去一个东西嘛。就是这个狗牙。”我道。 井泽然示意把东西给他,他接过手之后也是爱不释手。 “那狗娘养的,把老子打成了这副模样……跟他讨一个狗牙也不算什么事情。”牧白嘴角露出了熟悉的微笑,“跟爷玩,他还嫩着呢……” 牧白盯上的东西,那当然是落入不到别人的手里的。我也不懂得这些东西的价值,只不过觉得要是跟人家讨的话,人家未必会给。但是如果抵作医药费的话,这个倒是有十分的可能。 “我回趟房家。”我道,“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我也好搭把手,如果没事的话……” 牧白在那边嘿嘿直笑,“叫上井大师吧,我怕你回来的时候连尸骨都没了。” 我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井泽然这回居然意外的配合他,也收拾好了行囊,意思是要和我走。井泽然一直都背着一个单肩包,里面鼓鼓囊囊的,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听牧白曾经跟我讲过,说是一些比较重要的法器,必须得贴身带着。 我们两个出了医院,下去打了个车。 这地方感情还真的挺偏僻的,我们足足等了快20多分钟,才有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往常这种在医院附近的出租车可是排得很长一队。 我们两个上了车。 那司机师傅转回头问,去哪儿呀? 我告诉他地名,司机师傅咋吧了一下嘴。 “你们今天还真够幸运的了,要是往常我都不跑这趟线。”司机师父道,“你们去的那个地方,二百块钱。” 我这听了之后大吃一惊呀,我来的时候总共花了差不多一百,为什么回去的时候就要多两倍的价格? “大叔,你宰人也不能这样宰吧。”我又不是傻,我当然不乐意了。“这我来的时候才是你这价格的一半呀,你要是说添个一二十块,我能理解,你这是直接翻倍抢人都不带这样抢的吧。” “你这也不看看你是从哪到哪。”司机师父道,“一看就是外地人,并不了解这边的行情。那村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前几年很多出租车师傅在那边说是遇到了怪事,之后,大家就形成了一条规矩,就是不接去那边的客。” 我听了之后,感觉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那你为啥还要拉我们去呢?” 司机师傅回头朝我们笑道,“我这个人和他们不一样,我天生命硬,克死了很多人。所以他们不走的偏僻难杂之地,我还非要走……” 这司机师傅敢情也是个奇人呀。 “去吧。”井泽然道,说完他直接掏出了钱递给了司机师傅。我还想拦住他砍砍价,但是看现在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我就喜欢和爽快人做生意。”司机师傅立刻一踩油门。 在出租车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司机师傅就开始和我们东扯西扯。 “你们两个为什么要去那?是有亲戚在吗?”他问。 “这不是接了一个委托任务吗。”我长长的叹了口气,“现在还没什么眉目了,反倒是,伤了人。谁知继续耗下去就还有一个什么结果呢。” 司机师傅听了也不奇怪,“你们只知道拿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