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两个显得比较的镇定,但是我就不一样了。不过我也没指望着他们能够有些什么主意,我看着现在天色已经晚了,约莫着应该给牧白打个电话,万一人家会以为我们一去不复返,出了些事情,那就糟糕了。 等我打开手机,却意外的发现俞千蝶给我发的短信里面只有短短的三个字:你在吗? 我能在哪儿呀?我也懒得给她回复了,直接给牧白打过去了电话。 “我们今天晚上估计不回去了,这么晚了,找出租车也挺难的。”我对他说道。 牧白那家伙听声音是满脸的淫笑,我这是光靠脑补就已经差不多了。“还是你了解兄弟啊,今天也真多亏了你,要不然这等美女,我不知道何时才能消受上呢……” 他那边又是一阵嘿嘿的放浪笑声。 我咳嗽了两声,警告他,“我只是让人家照顾你啊,你别把人家小姑娘带坏了,你也不是一个见人就发情的禽兽,对吧?” 牧白乐了,“你今儿个怎么了?你难道不知道我这个人是崇尚于发乎情止乎礼吗?我多会儿干过人家不乐意的勾当?” 我仔细一想,也确实是这个理,牧白和房大龙唯一不同的一点就是,两个人虽然是好色,但是牧白绝对不会去强求人家去做不乐意的事情。 “你那边休息的还好吗?要是钱不够,我微信给你打过去。”我道。 牧白那边挂了电话,估计是没空搭理我。 就在我放下手机的时候,就看见刚刚还嬉皮笑脸的房大龙,转眼之间愁眉不展,也不知道在这短暂的时间之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位大师呀,不是我说,我这边有点小事儿……”房大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吴姐儿呀,病好像又重了。” 我这一听也就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了,房大龙掏出自己的手机给我们看了看他和吴姐儿之间的来往。 吴姐儿刚刚还给他来了条短信,意思是如果没有人的话,希望他能到她家里面。 “这到底是害啥病了?”我问。 “我原本有点不好意思对你们讲,但是都到这步田地了。自打我老婆死了之后吧,这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难过了,吴姐那天和我那个啥了之后吧,下体出血。”房大龙道,“我们两个都以为没啥事儿,结果时间久了吧,这东西也不停。” 我正在一旁嘀咕着,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应该去省城里面找一个不错的妇科医生么?找我们到底有什么用? “我跟你讲啊,法术呢,他的这个适用范围很小,你要是说捉个鬼呀啥的,这个是可以的,但是要是治病呢,还是得去医院。”我语重心长的对他说。 房大龙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可是我的女人,我能不心疼吗?我这是连夜去了好几个医院领着她,开了药,也吃了很长时间,没有见好转。” 我听完之后点点头,这家伙也真是够意思的。 “反正今天你们两个也没事,要不然去吴姐那边?”房大龙道,听他这口气,估计想让我们过去帮忙治病。 井泽然说道,“这种事就好办,让她过来吧。” 我想了想,这种事情也挺不方便的,虽然说是这村里面人们应该大多数都知道,可是也不应该这样不避嫌吧。 “要不然让罗姐儿自己来?”我道。 “那也行,我给她打个电话。”房大龙说着就拿起了电话,拨打了过去,就和吃了蜜一样的,整个人高兴的都要起飞了。 “宝贝儿,你现在还难受不,来我们家这里呗,有两个法师,法术高明着呢,要帮你治病。”房大龙这声音就比糖还甜。 我这听着他在那边说着话,也不知道从哪儿刮来的一阵风,正好把门檐上的符咒给刮了下来,也幸亏我眼疾手快,看到了,捡了起来,嘴里面沾了点唾沫,想要重新贴回去,可是井泽然立刻拦住了我。 “我重新拿一张。”他道。 我也不知道他的背包里面背的到底有多少,反正他又是拿出一张,重新贴好。 我手里面拿着那张,被风刮掉的,仔细一看,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字。 这个不是符文呀。 我虽然是半个外行吧,但是也懂得些许。 我皱着眉头,但是又没办法问他。 井泽然也懒得和我说话。 “宝贝,你别调皮嘛,先把你的病治好了,我这边的心一下就宽了一半了,之后选个良辰吉日,我把你娶了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