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具体行驶了多久,船终于要靠岸了,我们每个人都松了口气,慢慢放松下来。牧白却显得异常兴奋,或许是他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终于可以安稳一段时间了。 到达岸边,牧白停好船后就立马跳下船,双手张开,大喊着。我们对牧白的这种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也没有送给他白眼。大家纷纷带着行李下了船,本以为一切都不会再有意外了,可是当我们想去运女尸的时候,意外又出现了。 牧白自告奋勇要去运女尸,我放心不下,怕牧白神经大条,又不小心弄出什么名堂来。“牧白,我和你一起去。”牧白一个人高兴地走在前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我就跟着他去了。 甲板上原来停放女尸的位置此时是空荡荡的,女尸不见了。我和牧白面面相觑,突然我看到角落里窜出来两条鬼脸头鱼,正向我们袭来。 “啊!”牧白大叫一声,连忙跑下船,我紧随其后,可是我们才发现,船已经开走了,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离岸边越来越远地行驶。而其他人都不在船上。 “牧白,你快点去开船!”我连忙对牧白大喊。 “那你呢!”牧白这时候惦记着我,我对他挥挥手,示意他不用管我,赶快去。牧白心神领会,大步地跑向驾驶室。 船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一边望着岸边,一边对付两只鬼脸头鱼,我想找来扫把和打火机,可是打火机在井泽然的身上,或许他们在船上呢?我突然这样想。 “井泽然!” “许小芳!” “王大安!” 没有人回答我,船好像被女尸附体了一样,充斥着诡异。看着渐行渐远的船,我以为是牧白驾驶出了问题,可这里有两只鬼脸头鱼,我分身乏术。 想到身上还有井泽然给的鬼脸头鱼的焦炭,我把它用井泽然给的符纸包了起来。我摸摸口袋,也不在了。我只好用拳头砸下一块木板,用来抵挡两只鬼脸头鱼,木板毕竟不是鬼脸头鱼的对手,很快就要被咬断,而如果木板断了,那么我将没有能力与两只鬼脸头鱼对抗。 没办法了,我只好大喊:“牧白!船开反啦!”没有人应答,我以为牧白已经听到了,而他在紧张的情况下是说不出话的。我不放心,又喊了一次,船丝毫没有减缓速度的迹象。 木板也被咬断了,我体力也即将耗尽,要死在这两只鬼脸头鱼的手下了,我不得不放弃了抵抗,任凭两只鬼脸头鱼在我的身上肆意啃咬,我竟然感觉不到痛。我准备与两条鱼拼死一搏。 既然都没有痛觉了,还怕什么呢?我抓起一只鬼脸头鱼的尾部,它还能奇迹般地转过头,用它的牙齿咬我的手。由于鬼脸头鱼的牙有剧毒性,我的手很快就被腐蚀了,我也感受不到任何痛的感觉。 我抓起两只鬼脸头鱼,抓好时机,在它们要咬我的时候,我把一只鬼脸头鱼对准另一只,它们就这样互相咬到了,很快就被毒死。 望着甲板上死去的两条鬼脸头鱼,我身上已是千疮百孔。估计只是没有痛觉,伤口还在吧,我应该不久之后就要死了。我悲观地想着,顺势躺在了甲板上,慢慢地,我闭上了眼睛。 等到醒来的时候,我发现牧白,井泽然还有许小芳都在我旁边,我是被水泼醒的。 “胡言,不是我说你,我让你别跟来你非要跟来,还莫名其妙出事了。”牧白一脸抱怨。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按照常理来说我应该是死了,难道是井泽然救了我?我一脸感激地看着井泽然,井泽然估计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是一脸懵逼。 “我不是死了吗?”虽然这样问有点莫名其妙,但是我还是要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 许小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