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早有准备之下,我答应得非常淡定。 当然,这个差事可不能只有我跟王刚去,我给其他几个人都打了电话通知,就连还在病房里守着的胖子都没放过。 “嘿,你这没良心的,我还以为有什么好事,没想到又是苦力。”胖子在那边骂道。 我没理他,直接挂了电话。 不过苦力这话一点都没错,搬家可不就是个苦力活么。而王守文这次又是大搬,因为那家人家的房子除了一个客厅和卧室之外基本都没什么东西,家具都得自己添置,那能怎么办呢?搬啊。 胖子扛着个大柜子气喘吁吁地进了电梯,我搬的是个小冰箱,也不轻,但是体型比较和善,不至于非常狼狈。 “井泽然情况怎么样了?”我转头问胖子,其实想也知道不会差的,否则胖子早就告诉我们了,哪还会那么安安分分地待着。 “丫生龙活虎的,昨儿晚上就恢复意识了,要不是那医生还说什么‘脑部淤血’,我早撂摊子走人了。”胖子骂骂咧咧地摸了一把汗,道。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井泽然在回来之前有段时间确实挺凶险的,那会儿看着真是活不了了,之后反倒有所好转。 当时僧人暗示是我的功劳,不知道他们几个听没听进去,我自己回头想过去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但没道理人的身体会突然好转,要不就是回光返照… 我摇了摇头,算了,这想的像是要诅咒人家似的,好就好了吧也不错。 王守文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搬了好多趟才终于全部运到了楼上,幸好这楼有电梯,我非常庆幸当初选房子的时候的眼光不错。原本应该是搬家公司来搬的,但搬家公司工作人员素质不高,搬东西的时候这儿磕那儿碰的,一个书架子上来得心惊胆战,王守文让他们搬了一回就不敢继续让他们弄了。 这样一来,我们几个就真的是“苦力”了,上上下下几回,胖子那汗流得跟水里滚了一圈似的,王刚和陆志文也没好到哪儿去,我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也绝对很狼狈,但不想去收拾,只想摊在沙发里。 “这房子确实不错。”陆志文看了看阳台的方向,这房子有两个阳台,一南一北,南阳台大,阳光自然好,难得的是北阳台也不显得阴森,看起来挺有生活气息。乱七八糟的家具往屋子里面一堆,立刻显出几分人气。 不过陆志文说的不错也不一定指是这一方面,这牌商看房子好坏跟我不太一样。但既然他说不错,那自然是好事。 王守文听了他的评价也笑逐颜开:“那就好。” 他端了点水果饮料放在沙发茶几上。虽然他是我们雇主,帮他弄个房子的事儿也算分内,没人会问他要报酬,不过王守文会做人,感谢的东西自然少不了,除了各种各样喝的吃的,还有红包。 胖子见了红包一改先前半死不活的懒样,眼里都放出精光来,嘴上假意客气了两句,手底下却一点没有客气的意思,一把就将红包接了过来。 我也没有推辞,接了收下。好歹这房子我也花了不少功夫挑选,是应得的。 几个人坐在茶几周围,边吃喝边聊起了天。 而闲谈的内容也不外乎就是之前的经历。我们每个人对此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感觉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唯有陆志文对此习惯一些,不像其他人一样大惊小怪,牌商见的事儿大约比较多。 “你说这要是说出去,能有人相信吗?唉,更不要说井泽然是真正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想想都吓人。”牧白感叹道。 的确,这事情是很不可思议。但我好像已经有点习惯了。 这话题没有聊很久,就转到了别的事情上,王刚说起了之前我们在中介所见到的那个售楼小姐。那售楼小姐在我看来虽然漂亮,但说不上多难得,大浓妆,而且颇有点拿钱看人的意思,我不太感冒,王刚却念念不忘。 只有陆志文,不搭话,状态很游离,不知道在想点什么,看眼神就知道他在出神。 他跟王刚有矛盾,跟我也不是很对付,叫人来搬家的时候我也没叫陆志文,不知道是他自己想要过来还是王守文找他的,但总之在这里见到他,我就已经感到非常惊奇了,若是他加入我们聊天,那才叫反常,现在反而是正常状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