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绵垂眸,听闻妃吐槽完,缓慢开口:“她也打电话训斥我了,还说过段时间要跟组。” 闻妃一听就害怕,忍不住说:“别了吧,他们来会逼疯人的。” 林绵也不想他们来,但是她妈太强势了,谁也控制不住。 早些年,林绵接戏,全是她妈一手操办,什么角色接什么角色不接,她一锤定音,更遑论经纪人。 一山不容二虎,她妈严格管控她的生活,大到接戏小到吃穿用度,一手包揽,根本不需要经济人。 后来也是因为她爸生病,住了几次院,经纪人行业的崛起,她才慢慢放权,将林绵交给经纪人打理。 闻妃是林绵的第一个职业经纪人,跟她妈妈打了不少交道,好几次被气的差点甩手不干了。 闻妃这人心地善良,她好几次抱着林绵说:“我能不干就不干,但是你呢,换掉我,你又回到她手里了。” 林绵叹了口气,有个强势的妈妈,她也没办法。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林绵以为邵悦回来了,掀眸看过去,江聿站在门口,低头反锁上门。 林绵仓促挂了电话,视线抬起,问他:“邵悦在外面吗?” 江聿视线一压一抬,将她打量了个遍,脑子里又想起超话里小作文,里面用“仙姿玉骨”形容林绵。 他不知道是不是玉骨,但他深知她是温香软玉,让人沉溺那种。 “傅西池请大家喝水,邵悦也去了。” 江聿缓缓靠近,停在林绵面前,低下身手撑在椅背上,将她圈在手臂和胸膛之间,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让她稍稍往后躲。 躲不掉了,她抬起双手撑在他胸口,抬起脸说:“你靠得太近了。” 一声轻笑在胸腔漾开,微凉的手指抚上脸颊,指腹在耳下轻蹭,“昨晚,你怎么不嫌太近了?” 许是他动作太逼迫人,指腹压得有点重,林绵睫毛轻轻煽动,在鼻翼投下两道阴影。 江聿没忍住伸手触碰,柔软的睫毛从指尖扫过,犹如挠在心口一般。 心痒! “腰疼不疼?” 林绵被他抬着脸,腰背绷成一条线,酸疼袭上来,她有点坐不住了。 宽大的手掌压下来,隔着布料轻轻揉捏,不轻不重恰好缓解了酸涩,她干脆享受按摩。 “昨晚是我不好。没轻没重,下次我注意一点。” 走廊上有人来回走动,脚步声起起伏伏。 室内却如另外一个空间。 她迎上他含笑的眼睛,身体快要融化在他手心,一点点热气冲进脑子,她偏过头说:“没有下次了。” 掌心蓦地收紧,林绵吃痛,抬起潋滟的眸子瞪他,“痛。” 江聿表情玩味,唇贴到耳边,呼吸交错时,脸颊贴着脸颊她听见江聿说:“昨晚我也痛。” 林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勾着腰,换到他腿面上坐着,手心扶着脊背,薄唇印了上来。 他吻得极富有耐心,勾着唇瓣吮吻,掌心滑到了后颈,隔着头发,牢牢地掌控着。 林绵睁着眼睛,被他吻了几十秒,缓慢地垂下眼皮,紧抓着肩膀的手指缓缓舒展开。 “笃笃笃——” 突兀的敲门声打破安静,林绵倏地睁开眼,双手去推江聿,江聿先他一秒松开。 浅色瞳孔望着她笑,漫不经心又洋洋得意。 “咦,门怎么被反锁了?”邵悦在门口说话,紧接着门被撞了几下,“林绵姐,你在里面吗?” 休息室的破门摇摇欲坠。 江聿清浅地抬起眼皮,饶有兴趣地欣赏她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 江聿再次扣住她的下巴,将最后一个字碾碎在唇齿间,恶劣又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林绵呛得咳嗽,对邵悦艰难说:“我在,咳咳。” 邵悦松了口气,“林绵姐,你在里面啊,怎么反锁了?我给你拿水回来了。” “这次想让我躲哪里?” 休息室本就巴掌大,唯一能藏人的也只有更衣区,他很自觉地起身,往更衣区去。 说是更衣区,也是一块布围起来的简易区域,江聿身高腿长,藏在这种地方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