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的脸一寸寸贴近,林绵忽地闭上眼睛,手心挡在他唇上,“江聿——” 江聿戛然停下,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嘴角动了动,语调不正经:“想要我怎么伺候你?” 薄唇在手心里碰了碰,泛起一股细密的痒意,宛如细小电流往骨头里面钻,林绵刚松开手,就被攥住了手腕。 “别躲——” 下一秒,手腕被按进抱枕,他温热的呼吸落在颈侧,薄唇贴着颈侧游走,留下一串潮意。 薄唇像是圈占地盘似的,沿着纤细脆弱的颈部线条转移阵地,咬上下巴,故意折磨似的,漫不经心地掀眸看她反应,见她不够专心,故意用了点力气,看到秀气的眉毛拧起来,他放轻力道。 似笑非笑的眼眸,移到唇边时,倏然停住,垂眸的看着她。 喉结连着滚了好几下,他嗓音有些暗哑:“害怕感冒吗?” 林绵眸光停在他脸上,鼻梁上,轻而易举勾起火种唇瓣上,她支起上半身,手心扣住他的后颈,主动贴上去。 垂下眼眸时,偏清冷的嗓音一并落下,“不怕。” 江聿手肘一曲,他几乎半跪在她身侧,弯着脊梁与她接吻,明亮的墙上,印出两个人交叠的影子。 林绵泪眼婆娑,侧躺在沙发上,咬着唇闭上眼睛,不去看电视机里面的反的光。 她抓着江聿的手,大手挣开,沿着肩膀滑到脖颈,以一个桎梏的方式捏住脖颈,迫使她扭头与他接吻。 哭腔喊声都被他强势地堵在唇齿间。 夜风轻轻拂起曳在地板上的纱帘,撩起又放下,送来一阵阵初夏的香气。 却吹走室内一片蒸腾热意。 树影倒印在窗户上摇晃,发出沙沙的响声。 林绵攀着江聿肩膀,低头重重咬上一口,薄汗涔涔的肩头印上一个印记,她牵唇,“回卧室。” 江聿扶着她头,低头吻了一口,托抱着大步朝卧室去,用脚踢开门,又用脚勾上。 “嘶——” 林绵双手环紧脖颈,头深深地埋在他肩头,眼角浸润着一层潋滟的绯色。 翌日一早,林绵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叩叩叩——”和门铃声交替响起。 她浑身骨头都疼,极不情愿地舒了口气,掀开腰上沉沉的手,轻手轻脚地踩在地上。 睡衣还在客厅,林绵勾过江聿没穿的那件黑色衬衫,拢在身上,趿拉着拖鞋往外走。 衣服七七八八散了一地,她捡起来团成一团的丢在沙发上,将男士皮鞋收进鞋柜。 门铃声催个不停。 她估计也就闻妃能这么早过来。 林绵拉开门的同时,忍不住揉了下泛酸的脖子,一抬头跟赵女士四目相对,瞬间呆滞,身体像是失灵了一般,丧失了反应。 赵女士视线在林绵身上来回扫,林绵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冒起,她抓着衬衫领口拉拢。 “妈妈。”林绵回神,故意抬高了音调:“妈妈,你怎么来了?” 赵女士瞪了林绵一眼:“你这穿得什么东西,赶紧去换了。” 林父扫了一眼林绵,脸色不太好,转过脸背对着她们晃出门去,喉咙里咳嗽两声。 林绵抓着衣领,点点头,转身就往房间走,她几乎抓着沙发上的衣物落荒而逃。 赵女士换了鞋,轻车熟路进门收拾,“绵绵,我发现你家里最近整洁了不少。” 林绵嗓音从卧室飘出来,“我一直在剧组啊。” 赵女士没说什么,进了浴室。 林绵捂着江聿的唇,求他再牺牲一次躲躲衣柜。 江聿没睡醒的双眼抬起来,看着她幸灾乐祸,浅淡的眼眸里对她的提议写满了“拒绝”。 “不要——”她小声地跟江聿讨价还价。 江聿伸手拂开她鬓角的头发拢到耳后,仰起头在唇角印下吻,用不带商量的语气提醒她,“绵绵,我们结婚了。” “算不得数。” 林绵脱口而出。 江聿眸光倏地变得幽冷,一寸寸在她脸上碾过,他轻扯嘴角,“不算数,那你昨晚跟我在做什么?” 林绵哑然。 “只是馋我的身体?又想睡够了一走了之?”清冽的嗓音偏冷,他唇角扯出讥笑。 林绵急于否认,江聿却掀开她的手,坐起来,下床。 江聿的衣服在行李箱里,而行李箱在客厅,他全身上下就一条内裤,修长的腿支在地上。 林绵拉住他,“你做什么去?” 江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