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收了手,林绵转过身伸手够过后座的外套,丢到江聿怀里,“你穿上,冷。” 江聿略微挑眉,趁着黑灯瞎火,曲导在牧民家门口磨磨蹭蹭,他倾身过来在她唇角偷亲一口,懒懒拖着调子:“心疼我啊?” 林绵推开他,也笑着:“不行吗?” 江聿简直爱死了林绵撩拨他,不需要三言两语,心就被勾得发痒。 “行啊。”江聿抖开外套,没着急往身上套,薄唇缓缓溢出:“要是多冻上几分钟,你是不是就多心疼一会儿?” “你好无聊。”林绵压着他手,套上外套。 曲导过来敲车窗,江聿抓着拉链一拉到顶,黑色冲锋衣竖起衣领,颇有几分冷酷的样子。 “你们要不要下来坐会儿?”曲导说牧民很热情,用酥油茶招待他们,林绵和江聿没喝过,下来尝尝。 江聿看了眼时间,直接回绝:“不了吧。天晚了不好走。” 就此作罢。 曲导跟牧民打完招呼,上车,两辆车前后上路,明亮的远光灯刺开雾蒙蒙的空气,照亮道路。 他们回到住所,时间不早了,囫囵吃了一顿晚餐,曲导和工作人员准备回去休息。 “今晚还不在这边住?” 他在楼上单独给江聿准备了一间房,谁知道江聿进去看都没看,行李往客厅一丢,就黏在林绵那边。 江聿懒懒丢下一句:“不用。” 现在林绵那屋几个人几乎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江聿也不用避讳什么,光明正大地回到林绵的住所。 一进门,林西西坐在沙发上刷游戏,听见动静,从沙发上弹起来,乖巧打招呼。 江聿颔首回应,然后抓着林绵手腕,快步往卧室去。 这是他们第一个心意相通的夜晚,室内温度理所当然地高,旖旎缱绻充斥着空气。 林绵的真丝睡裙被扯坏。 薄薄一层,狼狈地散在地板上。 林绵手臂推拒着江聿,压低清冷嗓音越是勾人,抱怨着:“黎漾送我的生日礼物。” 江聿扣紧她的手指,亲吻她湿漉漉的眼睛,喉间滚出暗哑语调:“改天补给你。” — 林律打了好几通电话,江聿却赖在剧组不肯走。 林绵笑话他:“没人像你这么探班的。” 江聿无所谓,勾着散漫地笑,陷在椅子里,“我这不叫探班。” 林绵看他:“那叫什么?” 江聿指尖拨弄着打火机,一晃一顿,忽然捏住打火机,回她:“家属随组。要是非要找个名头,那就当我是你粉丝后援会的。” 林绵不知怎的,忽然江聿找她的粉丝要照片,红唇抬了抬:“cp粉吗?” 被笑话了,江聿也恼,漆黑的睫毛抬起来,玩味地盯着她。 林绵化好妆,换好服装,江聿放下手机,视线在她身上上下扫,眉头蹙着:“今天拍什么?” 他的语气淡而沉,似是不高兴。 “在草原上跳舞的一场戏。”林绵犹豫了下,没有细说。 江聿紧绷着脸,下巴点点:“所以才穿这样?” 林绵今天的服装是一条墨绿色的吊带长裙,细长的肩带勾在肩上,漂亮的锁骨嶙峋耸立,衬得细细的两条细绳越发孱弱。 墨绿的色调将她的清冷白皙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