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立即上前。 在场的宾客看赵焱已经这般,着实不好再留下。 陆续下骊王府下人的引导下往外走之时,那厢,骊王府也已经让人请来了大夫,墨书亲自张罗着,准备将骊王送回惊澜院,可刚要走,赵焱却是突然开口。 “等等……” 周遭的宾客都已不在,赵焱见他目光一直紧锁的人也正要离去,可那心中的不甘,终究是按捺不住。 视线之中,楚倾停下了脚步。 “枢密使大人,可否过来一叙……”赵焱强撑着身体,似料定他会过来,话落之时,已经给墨书使了个眼色,很快,身旁的人都尽数散开。 楚倾敛眉,身旁,年玉的眼底亦是有一抹幽光一闪而逝。 过去一叙…… 叙什么? 赵焱的要求,楚倾倒没有拒绝,转身,迎上赵焱的视线,大步上前,走到赵焱的身旁,才停下了脚步。 “今日这一切,你可满意了?”赵焱紧咬着牙,狠狠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那愤怒与不甘,几乎是从牙齿缝中蹦出来。 “满意?满意什么?”楚倾挑眉,瞥了一眼赵焱身上的伤,“骊王殿下对自己下手都这般狠,实在是让人佩服。” 佩服? 赵焱暗自咬牙,恨不得方才这三下,是刺在他楚倾的身上! 似乎有些受不住身体的疼痛,赵焱的手紧握成了拳头,“为什么?你又是如何知道……” 赵焱说着,竟是一口气差点儿上不来,甚至连接下来的话,也无法再说出口。 楚倾看着,眼底一抹轻笑,更是俯下了身体,伸手,理了理赵焱的领口。 “如何知道你那婢女狼子野心,谋害了骊王妃的事?” 楚倾意有所指,语气里带了几分讽刺,话锋一顿,那眼神之间,笑容绽放得更开了些,“我不也是刚才才知道的吗?还是骊王殿下亲口所说,我倒也是觉得,骊王妃在天有灵,不想让害了她的人活得安稳,只是连累了骊王殿下,这伤……骊王殿下只能好好将养着了。” 话落,楚倾直起身体,深深的看了一眼赵焱,转身,大步离去。 “你……”赵焱看着那背影,心中的怒火来得更是炽烈。 楚倾…… 分明就是他安排的这一切,可他竟还在装糊涂吗? 可恶! 当真是可恶! “咳咳……”许是那怒火冲上了心头,更是加重了伤情,一连串的咳嗽声,竟是止也止不住。 年玉跟在楚倾的身旁,一路出了骊王府,身后那咳嗽声传来,单是听着,年玉心中都不由觉得痛快。 “方才,你和他说了什么?”上了马车,年玉才开口问道。 对上楚倾的眼,男人眸中闪烁的晶亮光芒熠熠灼人。 “不过本该是心照不宣的东西,我偏偏不承认罢了,这还是从他的身上学的,如此不过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让他气上一气,给他添些料,不知他的伤会不会好得更快些!” 楚倾眉峰一挑,眸中几分狡黠,丝毫也没有掩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