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直觉告诉她,那里面,定是藏着什么。 年玉的话,轻染听着,握着笔的手微微一顿。 半响,敛眉,轻染轻声一笑,“你倒是有趣,什么一个字,两个字的,绕口令一般,都将我说糊涂了,不过……我倒是记得,皇后娘娘在冷宫里,发生大火那一晚……” 轻染说着,一抬眼,正是对上女子眼里一闪的急切,当下,轻染眉峰一挑,丝毫也没有掩饰那一份促狭。 年玉迎着她的视线,却也没有避讳,浅浅一笑。 随即,轻染的声音继续响起…… “那晚,我听见一个叫“阿绣”的,名字里,也有一个绣字呢,似乎,那个阿绣和宇文皇后还有些渊源,像是什么,谁害死了谁的,呵呵……我这脑子,一听过,很多东西就忘记了,要想知道那“绣”到底有什么含义,只怕,要去问皇后娘娘了,可惜……皇后娘娘已经死了……” 轻染说到此,话锋一顿,瞥了“苏瑾儿”一眼,眼底的笑容更浓了些,“你既对这个字,这么感兴趣,我权当是玩笑话说给你听了。” 轻染话落,似乎很满意刚才写下的这一个“绣”字,放下笔,拿起那张纸,走到了年玉的面前,“起来吧,这个……送你,算是今日的诊金了。” 年玉看着那纸上的字,一笔一划,分外清晰。 脑海里亦是回荡着刚才轻染的话。 宇文皇后…… 她会知道什么吗? 阿绣…… 年玉脑中迅速的转动着,思绪之间,收好了那一张纸,不知不觉,已经辞别了轻染,出了房门。 直到那身影视线里消失,轻染才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那个“苏瑾儿”,比她想象中的聪明,那些自己想不透的东西,索性交给她去想,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至于,那苏瑾儿执着于这一个“绣”字的目的…… 轻染敛眉,脑海中浮现出那素衣妇人的身影,精明的眸中,一片清冷。 皇室的祭天仪式,持续了三日,朝中官员,后院女眷,也都出席了。 可那些出席的人中,却独独没有骊王赵焱的身影,谁也不知道那天皇上留下骊王,正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行队伍在祭天仪式结束之后,便迅速回了顺天府。 大将军府,赵映雪一回来,就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 那急切,年玉看在眼里,心里自是明白她为何会那般匆忙焦急。 仿佛半刻也等不了啊! 想到什么,年玉敛眉,“年家小姐和夫人,如今走到哪儿了?” “三天前就已经出发,这个时候,怕是行了百里路了吧。”林伯回禀道,“小姐,是不是要去送送?” 林伯话刚落,年玉便看了他一眼,那眸中,笑意嫣然。 “送一送吗?那自然是要的,不过,不知是我要去送,咱们这府上,还有一个人,怕也要去送送,到时候,她在前,我在后,一切,她都不会让我们失望!” 年玉意有所指,若不是因为这几天在天灵寺,谁也无法走,只怕那赵映雪早就去送了! 而她送的方法…… 年玉眼底幽光闪烁,心底也是好奇,亦暗自期待起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