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黯然,那苏瑾儿虽通一些药理,她的身体经过苏瑾儿的调理,也已经逐渐好转,可是,她现在中了毒,又如何能够指望得了她? 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轻染的一颗心仿佛被一只大手揪着,甚至有些透不过气来。 接下来的日子,顺天府,一切都如往常一样,谁也不知道,一场风云正在酝酿,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对有些人来说,却是兴奋又紧张。 自手中得了调令禁军和神策营兵力的令牌之后,赵焱就安排了人,对大将军府和长公主府,以及顺天府里,各个朝中要员的宅子做了严密的监视,每日,各个府上,谁进谁出,都会传到他的耳里。 这一日,长公主府的芝桃带了两个丫鬟出门办事,回来之时,谁也不曾注意,那其中的一个丫鬟,虽是穿着长公主府丫鬟的衣裳,却不是之前出去的那个人。 长公主府里。 清河长公主听了来人说的话,许久,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不止是她,同样在一旁听着的芝桃,也是满脸的震惊,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得到的。 “难怪……难怪奴婢之前觉得那楚少夫人有些怪异,原来……原来她竟不是玉小姐……”芝桃喃喃的道,话落,看向清河长公主,只见清河长公主一脸深沉,竟是探不出她心中所想,“长公主,那赵映雪……” “秋笛,你说这些,可有凭据?”清河长公主打断芝桃的话,目光灼灼的凝在秋笛的身上。 秋笛迎上清河长公主的视线,却也是丝毫不惊慌。 从容的从怀中拿出一个东西,递给芝桃,芝桃看了清河长公主一眼,得了她的准许,立即走到秋笛面前,将她手中的竹管接过来,呈送到清河长公主的手上。 从竹管里取出一张纸,展开,看到上面写着的东西,清河长公主眼里明显一怔,随之而来的,是震惊,恍然,还有许多旁的复杂的情绪。 “是玉儿……”清河长公主低低的开口,语气竟是有些虚弱。 想到刚才秋笛说的那些,清河长公主脸上甚至有些后怕,“这个玉儿,这么大的事情,怎的不早和我说?竟然瞒着我,这么大的事……” 清河长公主说着,难掩怒气。 “长公主恕罪,小姐让奴婢转告长公主,她知道长公主会因此事生气怪罪,可那时,赵映雪占了小姐的身份,那张脸太过逼真,就连奴婢伺候在小姐身旁这么久,也是没有对她有丝毫怀疑,只觉她因为嫁人之后,诸事不顺,才导致性情有所变,小姐她是担心将事情告诉长公主,长公主探查之间,会引起赵映雪的怀疑,所以才会将长公主瞒着,小姐为了大局……” “为了大局?为了大局,她就自己一个人去面对?”秋笛还未说完,清河长公主便斥责道,深吸了一口气,那脸色依旧不愉,“那丫头,可知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我……” 清河长公主话落,却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语气虽是斥责,可言语之间,皆是关切。 秋笛看着,知道长公主不会真的怪罪小姐,想到小姐的吩咐,立即从怀中拿出另外一个竹管,恭敬的呈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