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所以……” “隔壁?”燕爵眸子一紧,方才在院外,他是瞧见隔壁的残破,当下,他更是肯定了其中的蹊跷,隔壁怎会无缘无故的起火? “隔壁如今什么情况?”燕爵浑身紧绷起来。 跪在地上的人丝毫不敢怠慢,忙的回答,“隔壁整个宅子都被烧了,宅子不能住了,那家人也都走了。” “走了?”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燕爵赫然起身,脑中迅速转动,联系起一切,燕爵的脸色越发的难看,目光扫了一眼跪着的众人,“混账,你们……这火是有人做的局,你们都看不出来吗?” 可是,是谁? 楚倾的人的吗? 有人做局? 燕爵这一提,跪在最前面的那人突然想起了前些时候的异常,目光闪烁着,那模样,燕爵看在眼里,厉声喝道,“有什么就说,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想瞒着本王的?是想带着秘密一道见阎王去吗?” 那人一怔,惶恐的咽了一下口水,依旧战战兢兢,“回……回主子的话,前些时候,楚小姐在院里放风筝,风筝落到了隔壁,属下觉得此事有异,便让人去将那风筝找了回来,可属下看了那风筝,那风筝就是寻常的风筝,没有什么不对劲儿……” 可如今联系起来,里面却似乎大有文章。 “风筝呢?”燕爵眸子越发收紧,竟是还有这事吗? 那人皱眉,瞬间,似想起了将风筝放在什么地方,忙的请命,“属下这就去取。” 得了燕爵的准许,那人丝毫也不敢耽搁,匆忙离开,又匆忙折返回来,回来之时,手中那个风筝赫然醒目,燕爵接过那风筝,细细端详,似要从上面看出什么端倪来。 厅里,谁也不敢说话,连空气都紧绷得吓人,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有人抬头,看那坐在椅子上的人,许久都不见他有反应,但是,渐渐的,那脸色却是越发的难看。 “可恶!”燕爵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连带着手里的风筝也从他的手中飘落,那风筝再是寻常不过,可越是寻常的东西,便越是让他觉得不寻常。 楚湘君的不见,定和隔壁有关! “你说,隔壁住着的,是个休养待产的妇人?”燕爵锐利的目光看向跪在最前面的那人。 那人一惊,立即禀道,“是,是个怀孕的妇人,是个姓赵人家的夫人,对,对了,那日他们去隔壁取风筝,回来禀报,说是见过那那位夫人。” 见过? “长什么模样?”燕爵的眼里,添了几分急切,脑中浮现出一抹身影,是她吗?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其中跪着的另外一人,那人承受着燕爵的视线,不敢含糊,努力回想着那夫人的模样,“那位夫人雍容华贵,眉目清秀,看着很是舒服……” 雍容华贵……眉清目秀…… 这个粗略的形容,显然,燕爵是不满意的,眼底一抹怒意,似终耐不住心中的急切,起身大步离开,众人看着,都是不解,面面相觑,交换着眼神,可依旧是谁也不敢轻易说话,仅是一小会儿,那浑身散发着凌厉气势的男人回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