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承认不是别人对手很难吗?还大放厥词喜欢野的,真野起来你是对手吗?” 涂明说完这些真是神清气爽,胸口憋的那口浊气都吐出去了。卢米气人有一套,他反击也有一套,谁也别说谁,棋逢对手,金风玉露。 两个人慢吞吞的走路,风景很好看,卢米指着山下劳作的村民:“要不咱俩以后来种地吧?在这地儿是不是能活到一百岁啊?” “你先把我新房前后院子种上吧,练练手。” “嘿嘿。那也行。”卢米跳到涂明面前:“风景这么好,你心情好点了吗?” 问的是他跟家里闹别扭的事。 “不想起就万事大吉。”涂明出来玩三天了,每天给姥姥打个电话。姥姥问他玩的好不好,他就姥姥讲讲旅行见闻。 姥姥清醒的时候就问姥爷:“咱们好像有个基地在甘肃啊?” “有,你不是去过吗?” “哦,对。” 大概就是这样。 两个人不远不近走到观景台,别人都坐在那等着他们,唐五义还掏出横幅:“来呀!照相呀!”是公司的规定,团建的报销费用必须要提供旅行证据一起归档。 于是站在一起,咔嚓一张大合照,再放会儿无人机记录一下人间美景。 “让老大背感觉怎么样啊?”有人打趣卢米。 “那感情是好极了,你们也试试!” “我们不敢,公司里除了你,没人敢。” “活着么,什么都试试。譬如摸摸老虎屁股、太岁头上动个土,不折腾一下你都不知道作死这么容易…” 卢米这态度太过坦荡,大家被她逗的前仰后合,都不觉得她跟涂明之间有什么。 涂明在这里跟卢米之间产生了一点点分歧。 卢米的态度摆明了要死瞒到底,而涂明呢,琢磨着伺机曝光。但卢米不给他机会,编排他的故事一套一套。在当天晚上的餐桌上,涂明听卢米叹着气跟daisy说:“我那发小真是的,移情别恋太快了。” daisy显然不信,在卢米说这话的时候,她瞄了唐五义一眼,显然想到了另外一个故事。 涂明被卢米气的头疼。她又偏偏不怕死,给他发消息:“外面月黑风高夜,今天是不是轮到我徒手斗你了?” 涂明懒的搭理她,给她发去两个字:做梦。 总之不给卢米再撩拨他的机会,即便他想公开关系,也不是被人“抓奸”似的公开,他需要合适的光明的契机。而卢米一心一意要逗弄他,这一路那么多人,他们又什么都做不了,天天那么生生吊着,别憋出什么病来。 涂明现在非常爱惜身体,这主要归结于卢米动不动就说“喜欢年轻的、野的”,这让涂明有了那么一点危机感。 卢米哼了声,怪涂明不陪她“探险”。 第六天,他们选择在陇南进行露营。有人搭帐篷,有人去采购物资。 卢米就喜欢花钱,于是跟唐五义、乌蒙,还有涂明四个人两辆车去采购物资。 他们买了很多东西,返程的时候天都黑了,卢米指着路边一个黑漆漆的山坳停车带:“哎哎,停一下停一下,我去浇花。” “你刚刚在县城去了卫生间。” “我尿频。” … 涂明在那停下车,解开安全带:“我陪你下去,再让狼叼走。” “别动!”卢米嘘了一声,涂明停止动作看着她。 “好不容易单独待会儿。” “都等着呢!” “就五分钟。” 卢米拉着涂明的手,摸摸亲亲,突然动身前往后座,也拉着涂明:“你过来!” 涂明腾的红了脸,他躲了卢米好几天,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还是着了她的道。就真的拉开车门去了后座。 他心跳的快,卢米捧着他的脸胡乱亲他,动作渐渐乱了,呼吸也乱了,在涂明马上失控的时候卢米适时收手,手指点在他脑门上推开他行凶的嘴唇:“你那天是不是说我不是对手?” “现在知道我厉害了吧!” 卢米得意洋洋,准备再挑衅几句,手机却响了。 “我操!”卢米接起电话,是daisy:“到哪儿了啊?是不是快回来了。” “路上了。” “哦哦哦行,注意安全啊!” 卢米挂断电话,心想daisy这个八卦精成事不足打电话倒是挺会赶时间,皱着眉整理衣服。 涂明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又毛了,就对她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