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多搬两盆!”魏华音又吩咐。 “是!少奶奶!”祝妈妈应声。 柳婉姑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像要东西一样,拉了拉陈氏,提醒她,别招了人烦。 早饭煮的燕窝粥,不光柳婉姑,连陈氏也有一碗。 这才把她打满意,回了县城,去找范家说买燕窝给柳婉姑补养的事去了。 祝妈妈看魏华音神色轻松了不少,和钟婶都松了口气,盼望着不要在来这些人了!少奶奶根本都没法轻松静养! 沈风息也不胜其扰,让闾洗换了大牌子,非重病患者看诊,诊金一千两! 村里那些跃跃欲试的人顿时熄了心。也终于明白过来,这是药王谷的少谷主!能耐大,是大人物!平常诊金这么贵的! 那些地主乡绅就算家里有钱,这一千两的诊金也得想想,舍不舍得出。本身又没啥病! 来求医的人顿时乌拉拉全走了。 沈风息也背了竹筐,和闾洗主仆上山采药去了。 顾大夫也背了个筐跟着他,反正有机会学,那就不放过任何机会。 魏礼抓了药,一个月将近三两银子的药钱,他负担不起,这要吃半年得二十两银子,半年的药还不一定的吃好,说不定得吃一年,他这哪里弄这个银子去抓药!? 又带着魏二郎过来,想求魏华音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借点钱给他。 钟叔只开了一点门缝,打走他,“再找事儿,我直接放狗了!” 魏礼知道她们家里喂了两只黑色的大狼狗,看着就凶恶的很,只得咬牙走了。又领着魏二郎去打柳满仓和柳王氏的主意。 柳满仓知道他手里还有几十两银子,根本不听他的,“自己有钱吃得起,还非要借别人的钱,这是啥心思?真的像你嘴上说的,学好了?” 魏礼哭穷,“岳父!我是真的没有钱了!全被衙门给吞完了!我每次去探望二郎,也都是得塞银子才能进去的!” “你别叫我岳父!我说了,不是你岳父!”柳满仓直接冷声说完,下逐客令。 “岳父!我和凤娟是结夫妻,你就是我的岳父啊!”魏礼这会见着柳满仓亲了。 柳满仓直接说魏二郎,“要是不想在我这干,那就卷铺盖走人!”同意收着他在铺子里干活儿,不是让他找事儿!更不是给魏礼这种杂碎梯子打他们主意的! 看他也那么绝情,魏礼心里恨怒的冒火。 魏二郎让他回去,“吃药的钱,我会自己挣!不用爹多操心了!” 他一个月才几百文的工钱,柳王氏可怜他,给他九百文,还叮嘱他自己收好自己的工钱,让他不要交给魏礼。可距离吃药也远远不够! 魏礼为了表现自己变好了,是个好爹,自然不会真的不给他抓药了,立马表白了一番,“爹就是砸锅卖铁,也给治!没有钱,爹去借!借不来,爹去搬货也去挣!肯定给你把病治好了!” 然后顺杆子往上爬,转头就找柳满仓让给他找个差事干,“我要给二郎挣钱治病,总不能待在家里,每个进项!音姑那里,玉姑那里,也都不愿意!我只能来求岳父了!求你们看在二郎身体有疾,需要吃药的份上,帮帮我们!帮帮二郎吧!” 其实很多苦力活儿,也根本不在意找的人是啥人品,只要有力气,能干活儿。但是他看不上,想要那种轻松悠闲,说出去有面子,还工钱高的。 “我家不会用你!我们家和你魏礼也没有关系!别在我们这哭!”柳满仓直接一点面子都不给。 柳王氏也说他,“能干的活儿一堆,只要愿意,就没有找不到的!别盯着我们家这一点!我们家庙小,你再盯,可怜你儿子,那你们就一块回家去吧!” 魏礼看他们就是不同意,还那魏二郎威胁,只得恨怒的咬着牙走了。 反正他现在有时间,就天天到顾家村去求,他就不信那些人的唾沫星子那个贱丫头一点不顾忌!一点点脸面都不要!对生病的亲哥哥不管不问,不怕被人戳脊梁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