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一动。 胤礽笑眯眯道:“好。” 索额图:“!!!” 明珠:“!!!” 两人同时如遭晴天霹雳。 康熙看着他俩震惊万分的模样,心情更舒畅了。 看,他和儿子父子连心心有灵犀,一下子就把这两老狐狸一起欺负了。 康熙见好就收,开始认真给胤礽介绍索额图。 索额图虽然不合他意,但作为赫舍里唯一能用的人,康熙愿意为了胤礽给索额图一些权势,在朝中培养太子势力。 胤礽却表现得对索额图淡淡。 索额图很难过。他不知道为什么太子会讨厌自己。 就算不谈交好太子会给赫舍里家带来的利益,他一看太子就喜欢,哪怕他只是太子的叔外祖父,他看着太子就像自家孙儿一样喜欢。太子却更亲近明珠。 为什么啊!索额图想不通。 明珠更想不通。 但这么小的孩子,还一直养在皇帝身边,不可能有什么阴谋诡计。 四岁的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这难道是皇帝的意思? 康熙也好奇。他在胤礽面前说过索额图许多好话,但胤礽却更亲近明珠。总不会是胤礽看明珠长得好看吧? 康熙直接问出了这个问题:“保成,为什么你好像更喜欢明珠大人?” 胤礽想也不想道:“因为明珠大人长得好看。” 康熙拍了一下胤礽的头顶:“还有呢。朕不信只有这个。” 胤礽眨了眨眼睛。这是要考我对政务的理解?不说行不行? 康熙严肃地用眼神回答。不行!朕教了你这么多,朕知道你能耐!你玛法也教了你那么多!快说! 胤礽无奈。他就知道,天花之事后,他就不能混下去了。不展露应有的聪明才智,阿玛肯定会怀疑。 阿玛可怕的帝王疑心病吧。 胤礽把背挺直,语气不再那么活泼,连自称都换了一个:“孤听汗阿玛常提朝堂之事。明珠大学士力主撤三藩、保住有实绩的河道总督靳辅,可见才干之深。相反索额图大学士在朝堂中事事与汗阿玛作对,更自诩太子外戚,飞扬跋扈。” 索额图在康熙十九年就会被汗阿玛训斥让他收敛,索额图却在汗阿玛最需要用人的时候撂挑子不干。至康熙二十二年,汗阿玛忍无可忍,革了索额图的爵位。 如今是康熙十八年。汗阿玛肯定已经对索额图很不满。 胤礽看着索额图受伤和惧怕的神情,心有不忍,表情更加冷漠。 他不让索额图在自己手中吃个大亏,索额图定会走上老路。 何况,胤礽作为三观良好的新青年,实在是看不过索额图的飞扬跋扈。 索额图立刻跪下请罪。 这没明珠什么事,但明珠也跟着跪下来。 大冬天的,明珠背后都被汗湿了。 他可不认为自己被太子夸奖是什么好事。这只能证明,皇帝是借太子之口敲打他们。 明珠知道自己和索额图是康熙竖在朝堂中相互制衡。康熙借太子之口对索额图如此不客气,绝对也是暗中对他不满了。 康熙仍旧笑着,表情不见丝毫动摇。 他揉了揉胤礽头顶的小帽子:“你倒是懂得多。” 胤礽收起成熟的神情,钻康熙怀里得意道:“那是汗阿玛说得多。汗阿玛啰嗦、唠叨……哎哟!怎么又打我!” “朕又没用力,怎么能叫打你?”康熙抱着胤礽站起来,对跪着的人道,“你们都听到了?用太子的话自勉吧。” 康熙抱着胤礽离开去找裕亲王。他要和胤礽先去裕亲王府中换衣服,才微服上街。 胤礽趴在康熙肩膀上,对着索额图喊道:“索额图大学士,你不能因为孤批评你你就撂挑子不干啊!现在朝中正是用人之时,你要知耻后勇,好好做事,争取将功赎罪……唉?汗阿玛你干嘛又打我!” 康熙笑声爽朗,门外候着的人都能听到:“就你话多!索额图是朝中元老,难道还需要你来教?走吧,去找你伯父。” 其实正琢磨着写折子辞官的索额图:“……” 非常了解死对头,所以知道索额图绝对琢磨着辞官的明珠:“……” 明珠侧过头:“听见没,不准上折子辞官。” 索额图:“闭嘴!” 明珠:“呵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