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与女儿上一位纠葛对象相比,宋郁之就简直是上上之选了。 “小时候你师父和你周伯父多疼你啊,你却将他们重伤卧病,你心里过意的去么?”宁小枫苦口婆心,“之前的事已经了结了,昭昭要好自为之,以后莫要再惹出祸患了。” “娘,我惹的那一出有正经学名的,叫做‘桃花障’。”蔡昭悠悠道,“娘你要往好处想,我惹桃花障不是为了阿猫阿狗,人家慕清晏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所以爹娘还有师父尽可以放心,这等过错我是绝不会再犯了,就算我还想惹桃花障,到哪儿再去找个魔教教主来啊,对吧。” 屋内再度陷入令人无语的安静。 “……要不我们今天就启程去广天门吧。”蔡平春转头看妻子。 戚云柯有点傻眼:“啊?你们才刚到啊,不住两天再走么。” 宁小枫叹道:“趁行李还没打开赶紧出发吧,免得被这死丫头气死。” 她忍不住出言相怼,“我说,你们青阙宗究竟是面壁思过的,怎么一年多下来这死丫头不但没长进,还学的阴阳怪气了?!” 戚云柯尴尬的傻笑两声,“等凌波的婚事过了,就让昭昭陪你们去宁老夫人那儿住一阵,到时你们好好教,好好教啊。” 樊兴家扭头去看宋郁之的反应。 只见自家三师兄专心致志的看向窗外,佯作什么也没听见。 蔡氏夫妇离开后五六日,戚云柯吩咐好一切,也要出发了。 临走前,戚云柯细细叮嘱蔡昭,“昭昭啊,你别埋怨你爹娘,他们是被吓怕了,生怕你落的跟你姑姑一样的结局。我知道你不高兴我们撮合你和郁之,唉,凡事不要意气用事,郁之品性端方,如今又肯学着关怀人,你以后就会知道他的好处了。” 蔡昭一直安静的听着,最后才问:“师父,你其实也有点责怪周伯父,是不是?” 戚云柯摸着胡须没说话。 蔡昭又道:“周伯父受了伤,又被我气了个半死,这一年多来一直卧病休养。师父您这么厚道仁义,却始终没去探望他,直到现在有事了才要去佩琼山庄……” 戚云柯叹了口气,望着远处山巅上的霞光怔怔出神:“这些年,我时不时会想,倘若周致臻当初能更有担当些,待你姑姑更好些,你姑姑是不是就不会上了慕正扬那狗贼的当了。像你姑姑那样的好女子,就该配一位出身名门,风光月霁的少侠才是。” 过了半晌他才醒过神来,连连摇头,“是我偏狭了,这样对周大哥不公道,不公道……” 目送戚云柯与蔡氏夫妇消失在风云顶的下坡处,曾大楼让众弟子散去。 宋郁之敛去笑意,扯了扯蔡昭的衣袖向侧面下路努了努嘴,蔡昭假装不懂,宋郁之索性强拉着她的胳膊走开,不理身后众弟子起哄的笑声。 “你是怎么回事?”两人来到一处偏僻角落,“这一年来你始终郁郁不快,直到前两个月还是一整天都说不了两句话,怎么这几日忽然爱说爱笑了?!” “宋少侠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我之前是在面壁思过啊,面壁思过本来就不该说话的!”蔡昭整理衣袖,“偏你仗着师父睁眼闭眼,三天两头溜进思过涧来‘开解’我。谁要你开解啊,我什么时候想不开了还要你开解!” 宋郁之黑着脸:“那你还把我送去的东西一股脑儿都收了!”——不是说心中有意的女子才会收男子的东西,话本上都是骗人的! “我只是不想说话而已,又不是不吃不喝成神仙了。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心肝脾肺脏嘛。” 宋郁之盯着女孩看了一刻,缓缓道:“你还是认为慕清晏是清白的,六派之中的确潜藏了一个内贼,是那内贼杀了王观主。” 蔡昭抬眼,双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