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经》只有两个结果,要么一气通关练成,要么暴毙在半途,没有第三条出路。” “我们在雪岭遇到段九修时得知,修炼《紫微心经》第一重天须得雪麟龙兽的涎液为引。从路成南的遗言得知,聂恒城已经修炼《紫微心经》到最后一关了,彼时他需要的是紫玉金葵。那么《紫微心经》的第二重天呢,需要什么珍奇之物为辅?” 蔡昭听出眉目了,“你的意思,修炼第二重天的关键在这血沼之中?” 慕清晏微微颔首:“聂恒城老谋深算,若不能确保三道关卡都能修习,怎肯轻易涉入?慕清晏先取到了雪鳞龙兽的涎液,不知寻了什么借口送到聂恒城跟前,而紫玉金葵本就是神教宝物,只有这血沼泽…… “不论血沼泽中有什么,聂恒城起初肯定没有,不然不会派陈曙过来了。”蔡昭接口。 慕清晏一点头,再道,“如今那幕后之人也想练《紫微心经》,雪鳞龙兽的涎液万年不化,兴许还能从金保辉这等老家族中弄到,另两件却不可得了。吕逢春与于惠因都无法说出那幕后之人的身份,估计杨鹤影也没好到哪里去,还不如查查这片血沼,除了我们外还有谁进来过寻宝。” 蔡小昭用力点头。 “今夜我们养精蓄锐,明日一早就向密林深处进发——你想查出那幕后之人吧?” 蔡小昭继续用力点头。 “现在你躺下,好好歇息。饿不饿?可以先用些干粮。现在没有鸡汤,没有馄饨,闭上眼睛睡觉!” 另一边的大纱帐中。 游观月不知从哪儿掏出本诗集来,装模作样的念念有词。 上官浩男侧卧在铺盖上,一手单手撑头,一手用青草逗弄面前兔笼中的野兔。 樊兴家一面给昏迷的宋郁之下银针,一面冲着被枝叶遮挡住的对面小纱帐不停张望,忧心忡忡道,“你们说,我师妹不会有事吧。” 游观月轻哼一声,不予置评。 “你们教主看来脾气不大好,不过当年他在九蠡山上时脾气就不好。”樊兴家很是忧愁,“昭昭师妹说,她跟你们教主是好聚好散的,希望慕教主别太难为她了,唉,这一年来她过的也不容易,更别说当年挨的戒鞭了……” 上官浩男忽然出声:“小兄弟,你开荤了没有?” 樊兴家一愣:“什么开荤。” 上官浩男坐起身来,将活蹦乱跳的兔笼推开些,脸上似笑非笑:“就是说,你睡过婆娘没有。” 樊兴家脸刷的红了,“我……我尚未娶妻。” “开不开荤与娶不娶妻其实干系不大,小兄弟还是嫩啊。”上官浩男笑起来。 游观月皱眉:“胡说什么呢,别张嘴就是下三路。” “去去去,你个假模假式的怂货。”上官浩男赶苍蝇般挥手,转头和善的拍着樊兴家的肩头,“听老哥教你,天底下男女之间的恩怨纠葛,九成以上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 樊兴家眼神惊恐,坚决否认:“……他们不是夫妻,这里也没有床!” “果然是个童男子,什么都不懂。”上官浩男啧啧出声。 樊兴家忍不住道:“上官前辈请莫要太过武断了。” 上官浩男得意洋洋:“我家有三位温柔体贴的娇妻,我还能不知道?” “他还打算娶第四位呢。”游观月哼哼唧唧。 樊兴家彻底无语,他在惊恐与忧虑中半睡半醒的躺了一夜,次日清晨下树,稍事梳洗后回来,赫然看见他亲爱的小师妹顶着一对黑眼圈,打着哈欠,神情疲倦。樊兴家一声哀嚎:“师妹,你你没事吧……” 蔡昭奇道:“五师兄你也做恶梦啦。” 大约是疲惫过度,加之某魔头就睡在与自己一臂之隔的铺盖中,蔡昭昨夜一宿未安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