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热闹声中, 几个公子哥们面面相觑,神色都有几分诧异。 “这个车速……霍哥今天是怎么了?” “对啊, 跟吃了火药似的。谁惹他了?” “不知道, 一来就这样了。怪吓人的,勋子说了几句惹着他了,被拉着跑了一场, 下来的时候吐得脸都白了。” “李经理怎么办事的?不知道找几个漂亮懂事一点的妞儿?再大的火气, 见了美人不得先散几分?” “你可闭嘴吧。以为霍哥是你啊?精虫上脑的玩意儿。” “霍哥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 那找点好的呗。实在不行……不是说曲家那位有几分脸面吗?” “嘘!你以为勋子是怎么惹着的霍哥?再胡咧咧,信不信霍哥拉你跑一趟两百三的?” 众人交头接耳。 几分钟后,那辆黑色的跑车又出现了。 几乎只是一瞬间,它就越过了起跑线。而后, 长长的一声刺啦声响起,听得人牙酸不已。 黑色的跑车停在不远处。车门打开,一个年轻女郎屁滚尿流地爬了下来,趴在地上吐得天昏地暗。 另一扇车门打开,带着头盔的霍启年走了下来。 他随手摘了头盔,一头短发因此凌乱地散着。他也不在意,只随意地晃了晃脑袋,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落拓不羁之感。贵气至极,野性至极。 年轻女郎们看得双眼放光,几乎立刻想冲上去献殷勤。 霍启年随手将头盔丢给一旁的服务员,转过头来,眼神朝人群一扫。 冷冷淡淡的一眼,不含多少情绪,只一下,就把蠢蠢欲动的女郎们冻在了原地。 周耀然笑得不行:“吃火药了今天,跑三场了还没下火啊?不行再跑两趟?我陪你。” 霍启年随意倚靠在车前,意兴阑珊道:“不玩了,没意思。” 这时候,落在后头的几辆车终于赶上来了。车门各自打开,下来几对年轻男女,彼此间或打情骂俏,或嘘寒问暖…… 场面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霍启年脸上不由露出几分烦躁之色。 张勋刚惹着了人,这会儿正陪着小心,提议道:“霍哥玩腻了这个,不如换点新鲜的?” 霍启年看了他半晌,一直把他看得心惊肉跳了,这才抬了抬下巴,赏脸道:“说。” 张勋就举例:“舞蹈学院今晚有个什么毕业典礼,据说有好几个不错的苗子。他们在网上搞了个什么校花、小仙女之类的评选,热热闹闹的,挺像那么回事儿。 “霍哥要不要去看看?搞不好还能给你公司签几个新人呢?” 霍启年接过侍者托盘上的酒,挑眉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你一天天的脑子里除了女人,还能不能有点别的了?” 张勋不由讪讪的:“也是,看跳舞嘛,没多少意思。这样,东子名下有一家射击馆,搞得挺不错的。最高级别还有真人对抗,说请的是退伍的人,很有看头。 “霍哥要不要去试试?” 霍启年没应声。 张勋继续道:“有一家按摩店,是正经的按摩店,请的都是拿照的保健师,体验感一级棒……” “酒楼……” “剧本杀……”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