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张伟被陈瑶逗笑了:“陈董真幽默,一语双关啊。” 陈瑶呵呵一笑,突然开始摇头晃脑:“我看张经理面相,两眼深邃,印堂发亮,中天开阔,两耳招风,若得贵人相助,日后定当大有一番作为。” 张伟一怔,陈瑶什么时候成了看相的,这架势,这念念有词的样子,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想起她家阁楼那小佛堂,嗯,信佛的人都喜欢捣鼓这一套,她这点和伞人倒是有相同之处。 张伟故作相信状:“那,陈董,陈师太,这贵人在何处?” 陈瑶狡黠地看着张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贵人啊,我算算……这贵人看不见,摸不到,但是确确实实和你在一起,只要你需要的时候,她总是能出现在你身旁,佛如空气一样,虚无缥缈,但是又却是存在。” 张伟大吃一惊,陈瑶算的太准了,伞人姐姐不就是自己的贵人吗?看不见,摸不到,但是一直在联系,虽然虚无缥缈,但又却是存在。 张伟大为折服:“陈董,不,师太,我这回是真心实意叫你师太,看来你真的会两手,你怎么算出来的?” 陈瑶脸色严肃:“此乃吾多年修行易经所得之体会,玄机不可外传,请勿多问。” 张伟点点头:“哦,那就不问了。” 陈瑶脸色一喜,憋不住要笑,随即忍住:“张经理乃性情中人,意会事情很快的,心知肚明就好,不可多多谈之。” 张伟又点点头:“你的意思就是尽在不言中。” “对。”陈瑶换了一副口吻:“张经理真聪明。” 这是今天第二个人夸自己聪明,刚才于琴在车上和潘大朗亲热完之后夸自己有眼头,聪明,这会陈瑶又夸自己聪明。张伟一阵感慨,自己这会也感觉自己是个聪明人,为什么伞人姐姐老叫自己傻熊呢,为什么自己一和伞人姐姐聊天,就感觉变得傻乎乎了呢? 难道真如某人所言,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傻瓜? 张伟一会这样想,一会那样想,脸上的表情忽喜忽忧。 陈瑶看张伟傻忽忽的样子,忍俊不住又要笑,忙憋住:“张经理,怎么了?是不是我一夸你,骄傲了?” 张伟忙醒悟过来:“没--没什么,没骄傲啊。” “昨天你说放假后要回海州看个朋友,要不要我帮你什么忙啊?”陈瑶换了一个话题。 张伟忙说:“不用,我那朋友是个普通的朋友,最近家里出了点事,心情很差,我答应放假回家之前去看看,我打算腊月13日晚回海州,17日来兴州,这样也不会耽误我们出发。” 陈瑶抿着嘴唇看着张伟:“嗯,张经理真是一个讲义气的人,对朋友真好,那就是说你要在海州住一晚了?” “是啊,我那边还有一简陋宿舍。” “哦,”陈瑶笑笑,仿佛有点心事,半天没说话,左手无聊地拿着一支圆珠笔在纸上胡乱的划着。 室内的空气一时有点沉闷,张伟感觉陈瑶好像有点神不守舍,心里有些不安,上班时间,跑人家办公室闲聊,一定是自己在这里影响人家工作了? 正打算告辞,于琴的短信到了:“5分钟后在门口等我。”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了,张伟如释重负,忙站起来:“谢谢陈董的好茶,我的老板娘召唤我了,我得去开车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