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不起的吓了一跳,赔罪几声,没继续这个问题:“现在正值盛夏,天气炎热,尸体不宜继续存放在此。所以下官请了陆千户等人,将平郡王尸身送到诏狱的冰窖。” 刘贺一听耳朵都竖起来了,立刻接话:“大理寺有存放……” 还没等他说完,沈娆立刻打断他的话,“这距离北镇抚司的路程比较短。” 温靖城拿着空白奏折,正襟危坐,“刘少卿处处阻挠,不知是一心为公,还是别有用心?” “若刘少卿不放心北镇抚司的储存条件,您可以亲自跟卑职前去诏狱走一趟。”至于能不能好端端出来,陆远不保证。 北镇抚司凶名赫赫,诏狱两个字更是透着浓浓的血腥气,谁会没事去诏狱溜达啊?那地方成天鬼哭狼嚎的,去一趟都怕招阴邪回来。 刘贺对那忌讳得很,心里挣扎片刻,摆摆手,算是同意了。 在锦衣卫走之前,他还很热情的让大理寺衙役帮忙把尸体运走。 沈娆更热情,千叮咛万嘱咐锦衣卫们一定要寸步不离,不许让其他人碰到。 “是。” 刘贺气个够呛,只能眼睁睁看着尸体被带走,最后把这股子闷气甩在沈娆那,不屑冷笑,“你说你就算费力破了案,这功劳也未必有你的,说不定还会得罪人呢,呵。” 这是什么话,在威胁她?沈娆默默退后一步,一脸惊恐,说:“温御史,他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想给下官穿小鞋?” 刘贺:“?” 温靖城叹气:“刘少卿注意言辞,不得以大欺小,以官职欺压。” 御史都开口了,刘贺还能说啥,作揖称自己没有,这都是误会,然后就气恼的拂袖离去。 温靖城问:“你可瞧出什么端倪了。” “有倒是有,我心中有疑,待确认我再告知于你。” 这案子,水深的很啊。 天黑后,沈娆在静安寺的禅房住下。她穿着白色丝绸里衣躺在榻上,思索着今天所闻所见,好半晌才入睡。 只是睡着睡着,突然惊醒。因为面前毫无声息压了一个人,还捂住了她的眼。 这就有点吓人了。 “别叫,叫了我就把你生吞活剥,嚼的骨头都不剩。”他声音压低沙哑,明显是刻意掩饰,不想让人听出本声。 对方另一只手放在她脸上来回游移,发出不怀好意的低笑声。 沈娆刚醒来时肢体血液发凉,厌恶感从心底蔓延开来,冷静思考如何反抗逃跑。 不过听到他的声音后,声音顿时惊恐:“你要对我做什么?” 她仿佛吓得不轻,两只小手无助的抓在被子上。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大爷瞧你姿色尚可,就想跟你好一晚上,行不?”他指尖在她衣带那游移,轻挑解开,牙尖扫过她锁骨。 换做其他女子早就哭天喊地,吓晕过去。但沈娆只是颤了下,最后无奈答应:“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自然是只能由着大爷为所欲为,但您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我男人心眼小得很,若是让他知道我把他绿了,他怕是要气死,所以您可千万别告诉他。”沈娆小声抽泣两声。 男人:“……” 他这算是自己把自己绿了? 沈娆这戏还未演够,委屈的说:“还有啊,小女子身怀有孕,您可否温柔些?若是娃没了,孩子他爹会哭的。” 采花贼手一颤,呆若木鸡,声音都不掩饰了,狐疑地说:“你怀孕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