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抓着她,把她带出了地窖。 沈娆见那俩衙役还在这,上前问:“报案的人是谁,你们知道吗?” “这……”接收到谢大人的凌厉目光,其中一个衙役咽了咽口水,小声说:“是静安寺的监寺,无念。他房子被人看守起来了,谁也接近不了。您可别说是我说的,不然刘少卿会弄死我的。” “放心,他住在哪?” 衙役指了个方向。 沈娆招呼谢槿过来,问:“帮个忙。” “……走吧。”不用她说,他都知道她想做什么,揽着她的腰,提气轻身带人飞向夜空,几个跳跃,就找到了被人看守的房子。 谢槿没把那几个门神放在眼里,悄无声息上了房顶,揭开瓦片,示意她别乱动,往下看。 沈娆用口型说:谢大人动作熟练,经常干? 谢槿翻个白眼有点无奈,让她老实点,听动静。 怎么说呢,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可能是他们今天查案,让某些人担心了。 说话的人正是大理寺左少卿刘贺,坐在凳子上,气急败坏地说:“撵走了北镇抚司,还以为高枕无忧了,谁料到户部的沈娆竟然如此难缠。一个两个小辈都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你可得小心,我怕他们找上你!” “大人将这围的像铁桶般,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贫僧又怎会有事?放心,贫僧必定不会背叛,毕竟……她是贫僧唯一念的人,为她做什么都值得。” 据说因惊吓过度而导致重病不起的人,正坐在榻边,搓着手中的玉扳指,近乎痴迷的发呆。 两个苍蝇趴在房顶上,沈娆点点身旁的人,用口型说:那戒指是平郡王的。 不过他留这玩意做什么? 刘贺想法跟她一样,嫌弃地问:“死人的东西,你留这个做什么?多晦气啊!” “这是她送的,那就是她的东西,贫僧舍不得。”无念贪恋的用脸蹭着戒指,目光从柔情变得凶狠:“他不配戴着她送的东西!” 所以连带着把手指都砍了?狠人啊。沈娆见谢槿脸色发沉,似乎在想什么。 “你留就好好留着,莫让人瞧见了。”刘贺觉得他是个变态,懒了与他多交谈,起身离开了屋子。 无念在房中缓缓打开一张画卷,放在地上,忍不住亲吻,那是个貌美如花的女人,穿着若有似无的纱衣,呢喃:“殿下,贫僧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殿下……” 沈娆:“……” 她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那张没穿衣服……穿着纱衣女人的画,是长公主啊! 回了禅房后,沈娆还没缓过来,后来嘴角一抽,“都说长公主殿下虽多年守寡,但入幕之宾却数不胜数,居然连皈依佛门的和尚都被她迷成这样,厉害,厉害。” 她看了看谢槿这副好看的皮囊,突然意味深长,语重心长地说:“长公主怎么没看上你?” 谢槿脸色瞬间僵住,扭头看向她,眼神变得很怪异。 “不会吧……嘶,真让我说中了?” 沈娆见他不置可否,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随即扑到被子上偷笑,半晌后爬出来,瓮声瓮气的问:“谢大人可还清白?” 谢槿嘴角抽了下,“放心,我从头到脚都是你的,清白的很。” “还好大人你凶名在外,不然长公主怕不是要霸王硬上弓。”沈娆拍拍胸脯,松口气。 谢槿白了她一眼,觉得她真是皮痒,欠打。可若是真打,他也舍不得,提醒:“那戒指是长公主送给平郡王的。” 见她沉默不语,谢槿倒了杯水,喝了一口:“你家那个护卫高珠去哪了,她不是一向跟你形影不离?不然我给你送两个人过来,暗中保护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