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谢槿的敲门声:“沈娆。” 沈娆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和邢北私下见面。尤其是她打算查蒙笛,这件事在谢槿看来危险,以他的性格定不会同意。 “去房梁上,要不然床底,衣柜都行。快,出门跳窗你肯定躲不开,快去。”沈娆着急推着邢北,东张西望,觉得还是房梁最好。 邢北似笑非笑:“大人,正当交易,你怎么整的像偷情一样。” “快上去!” “行,听你的。”男人似乎觉得挺有意思,纵身一跃,上了房梁收敛气息,隐住身形。 只是隐藏气息藏匿而已,这对杀手来说再简单不过。 沈娆去开门,见谢槿披着鸦青色外袍,掩嘴咳了两声走进来,直奔榻上,“太子不在,我今个在你这睡。” “……啊?”沈娆关上门后愣了下,什么,还要在这住?那邢北怎么出去? 谢槿向她招了招手,等她过来时,手掌揽着她的腰,蜻蜓点水亲了她两下,而后像是上了瘾似的,将她腰带直接扯下来。 沈娆衣裙顿时松松散散,被人轻而易举按在榻上,他的手缓缓往腰下探。 “你做什么?”她脸色猛地一僵。 “只让我亲几下,抱抱就好,太久了……真是太久了。”他就是想她了,想和她待在一起。 若是今夜邢北不在,他爱做什么,只要不影响伤势,沈娆都无所谓。可是房梁上,还有个多余的人! 谢槿觉察到她抗拒,以为她有什么事,担忧地摸摸她额头,觉得不热,疑惑:“怎么了?” “你回房等我,我去你那住。大夫离那近,喊人来得及,好不好?”她讨好似的在他手腕上挠了挠,在撒娇。 谢槿从善如流,“行。” 他慢慢起身后,略微蹙了下眉头,若有所思望向房梁,微眯起眼,目中冷光乍现,立刻摘了沈娆头上的钗子,掷了出去。 钗子陷进房梁中,邢北翻越下来,稳稳站在地上,“谢大人受了伤还有如此力道,佩服佩服。” “找死。”大半夜的蹲在他家娘子房梁上,居心不良! 谢槿掌心劲气涌动,抬手就要打过去。被沈娆拦下,怕伤到她,他立刻撤了真气,“沈娆!” 他动怒了。 沈娆没想到到底让他发现了,紧紧抓住谢槿的手,冷声道:“让他走。” 谢槿:“他今天命得搁在这!” 刑北:“鹿死谁手还未必。” 这二人煞气浓重恨不得将对方手撕了,让沈娆夹在中间很是难办。她无所谓邢北死活,可她需要他去做事。 只能硬着头皮狠着心,对谢槿冷着语气说:“我说了,让他走!” 谢槿满眼不解,心里憋屈更多,她居然向着外人?这事没完! 他到底是没逆她的意思,放下了手。 邢北手搭在面具上笑了几声,竟是没想到冷面无情的锦衣卫指挥使,会如此听一个女人的话,“那沈大人,在下就告辞了,至于如何联系我,谢指挥使十分清楚,告辞。” 说完他身形一闪就飞出屋子,从窗外跳过去,直接消失不见。 谢槿虽然功力在他之上,但邢北常年干着杀人放火的活,十分懂得隐匿自己。若不是故意为之露了气息,还真发现不了。 谢槿气的背后隐隐作痛,咬着牙,问:“他为什么在这?” 沈娆被风吹的脑壳痛,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