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临韵斜眼看了过来:“嗯?” 一人一狗,谁最狗,谁就是狗。 段临韵从来不做狗的,只有契之当狗。 最终契之还是迫于自家主子的淫威之下,夹着尾巴再次告别。 去哪? 找楚辞去。 契之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踢着路上的石子泄愤。 现在就这样了,以后还怎么得了! 送走契之后,段临韵抬手略微整了整领口。方才因为契之在他怀中乱拱,将领口和里面的内衬都弄散了,露出一抹精致的锁骨,叫人想要探寻那里面的风光。 他敲击着扇子,姿态悠闲地走出了巷子,直接走进了更深的夜色之中。 入夜,七言堂。 段临韵推开了一扇门,屋里烛光摇曳,照亮了床榻旁侧卧的身躯。 男人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无声无息,脸颊旁还沾着斑斑血迹。 段临韵默不作声坐了一会,便转身离开了。 这么爱管闲事,一定是被楚辞影响的。 他近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褪去外袍,开始扯领口,露出凸起的喉结与流畅的肩颈线条,皮肤白皙,肌肉紧实。 蒸腾的热气将眼眸浸湿,在雾气缭绕的房间中更显得潮湿又深邃。 洗个澡先。 作者有话说: 今天又看了一本小说 啊好想写小甜饼好想写小甜饼 快点走剧情快快快,我等着写亲亲啊啊啊啊啊 要洗澡了,不准看(捂眼睛) ? 50、红妆新娘 “谢青寻!谢青寻!” 楚辞啪的一声推了房门, 却没见到预料之中的人。桌子上的茶水还留有余温,那柄重剑还放在桌上,人却不知道去哪里了。 “唉?”她左右晃了晃, 还是没找到谢青寻,只得走出房门去找契之了。 契之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看着好不惬意。 自从客栈失火之后, 两人便找了一家民户住了下来。这家主人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婆婆,整日闭门不出,却做的一手好饭,很是喜欢二人。 “谢青寻呢?” 契之懒洋洋撩开眼皮, 随意地摇了摇尾巴, 指向了门口。 楚辞回头看去,却看到谢青寻正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知道吗, 坞都最近死了不少人, 都是些貌美女子,我想,应该就是那个画皮搞的鬼。” 谢青寻点了点头, 顺势在石桌前坐了下来:“我也正要找你,我正找到些画皮的线索。” “看。” 他从身后伸出一张面皮,看着薄如蝉翼,上面还化着精致的妆容。 楚辞沉思道:“这就是她的旧皮?” “正是。” “你在哪里找到的?” 谢青寻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醉红阁。” “青楼!?” 楚辞难以置信, 却被谢青寻眼疾手快地往嘴里塞了一块包子,塞得鼓鼓囊囊, 楚辞吃得呜呜噜噜,一时间都来不及说话。 “最近频频听到年轻女子惨死家中, 脸皮却被活生生剥了下来, 死相凄惨。今日出门听王婆婆说了, 醉红阁又死了人,我趁乱赶过去,果然发现了端倪。画皮生性狡诈,怎会将这东西落下。” 楚辞也冷笑一声:“挑衅。” “胆子可真大。” 谢青寻点了点头:“你既然知道了就行,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将这画皮收了。” 她拍了拍袖子,坦然道:“走吧。” 谢青寻回房拿起重剑,转身又要往门外走去,竟然是一点都没等她。楚辞扑了过去,把住门道:“不是说走吗?” 谢青寻定定凝视了她一会,冷声道:“是我去,你在这里待着。” “凭什么?” 谢青寻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等你会用青月再说。” “可是——-” 她还想再说,门却被谢青寻啪的一声从外面锁上了:“既然是青月刀主,就好好待着。别没抓到画皮,青月都被抢走了。” “此处我下禁制了,你出不去的。”他顿了顿,扶在门檐上,神情冷淡道:“我晚上便回,此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