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正常,步调稳重,怎么看都像个刚刚只是在轿子里聊了一会天的正经人。 嗯嗯,他们刚才只是聊了一会坞都的经济发展而已。 正经人楚辞回头一看,这才发现柳怜心和谢青寻都已在院中,而那冒牌货“柳怜心”却已被人一剑毙命,化为了一张美人皮。 唐诗晴手执绿瑶剑站在院中,神色冷淡,只有剑上残留的符咒提醒着刚才发生了什么。 众人却早已不敢吭声,那真正的柳怜心出现在门口时,这个冒牌货便面色惊恐地想要飞身逃窜,却被反应极快的唐诗晴一剑穿心。 “胆敢戏弄陈氏,真是不要命了。” 画皮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面色冷漠的蓝衣女子,心中满是不可置信。 怎么会…… 庞玉莲还未到手,就要这样死去。 真是……不甘心啊…… 陈章杰目瞪口呆地看着楚辞,那嫁衣似火,可那面容却陌生得很。 “你不是柳怜心!” 她当然不是柳怜心了。 楚辞翻了个白眼,一言不发地扶住了柳怜心的肩膀。柳怜心一身衣衫破碎,脖颈间还布满了殷红的手印,提醒着人们她曾经遭受过怎样的虐待。 “怜心,你没事吧?” 柳怜心拍了拍她的手背,动作轻柔,眼睛看着陈府之人,说出来的话却霸气得很:“步步紧逼,你们是要做什么!睁大你们的眼睛瞧瞧,谁才是那个最该千刀万剐的画皮,谁应该自裁于此,谁恶心,谁不配,谁才是冒牌货?” “谁?谁?谁?” 三个谁字一出,如雷贯耳,在每一个人的心上都狠狠敲了警钟,回荡着这少女的慷慨陈词。 柳怜心掀起裙摆,目不斜视盯着陈章杰:“我问你,谁才是妖,谁?难道我不是陈家主亲自拍板敲定的吗?我嫁到你家来,你却这样不三不四当众打脸,究竟视我于何地,视柳家于何地?视你陈氏家主于何地?” 陈章杰哆哆嗦嗦,难以置信,这还是印象里那个娇娇弱弱的柳怜心吗? 柳怜心又冷笑一声,看向唐诗晴道:“我又与你陈家大小姐有什么过节,非要在我进门前当众立威,是来显摆你失了几年的大小姐脾气吗?” 唐诗晴默然不语,凤之铁鞭一甩便要冲上来,却被唐诗晴伸手拦住了。 柳怜心举起楚辞的手,语气愤然:“那她呢,她又做错了什么?她不过是怜我名声,为我着想,就要被你们这样步步相逼,甚至,逼死我的侍女! 手指一甩,指向那早已断气的冬香。 “伤害我的朋友!你们看看这伤!这血!你们欺负弱女子,你们还是人吗?亏得一个一个说自己名门正派,说自己是修道之人,你们算什么?” 楚辞呃了一声,她还没来得及去揍人,就已经被护短的柳小姐开始找场子。 她瞬间会意,配合地将手高高举起,上面冬香的血还在滴答滴啊往地上落,小拇指上还有昨天挖坑刮到的伤口,眼下都被她拿来证明伤口了。 她面色痛苦,似乎真的受了很重很重的伤,下一秒就要入土为安了。 “哦,好痛。” 唐诗晴心中几欲吐血,谁都知道楚辞在胡扯,哪有什么很重很重的伤,可却没人敢反驳。 那侍女惨死的尸体还在那里呢,人虽然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