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困很忙的游掌门托着老腰颤巍巍地走了,留下刚刚睡醒干瞪眼的小徒弟。 楚辞一脸呆滞:????????、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余令还没醒过来,急忙回头去旁边的软榻上找余令。 余令平平躺在她床边的软榻上,睡姿良好。鼻梁高挺,眼下还隐隐留了一点乌黑之色,给原本俊朗英气的他多了乌衣风流的贵公子气度,一段侧影便是一道雅致的风景,想必看杀卫玠也是这等风姿。 楚辞却无心鉴赏帅哥,脑子一嗡:难道他的魂魄没能回来? 想到这里,她急忙过去探他鼻息,呼吸平稳,没错啊,可怎么还没醒过来? 她急了,又想去拍他的脸,却被身下的人猛然攥住了左手。 楚辞受惊:“你干嘛!醒了不早说?” 余令黑眸深邃,目光灼灼:“我原本只是困极眯一会,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楚辞一滞:“我能干什么,我不过是——” 余令却很快就打断了她的话,低低一笑:“我知道了,你占我便宜。” “占你便宜个大头鬼,谁占谁便宜了。”楚辞简直快要气死了,这人一醒来,那原本的温柔气度全都烟消云散,此刻只知道坏心眼地逗她,简直烦死了。 可终究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楚辞的拳头砸上去软趴趴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这让余令诧异挑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这番拉扯之间,带得余令原本平整的领口都歪了,露出不少令人遐想的无限春光,精致的锁骨下便是紧实光滑的胸膛。 楚辞一个没忍住就瞅了两眼,满脑子哇塞哇塞是哇塞哇塞好神奇。 上一秒她喜上眉梢:哇塞哇塞哇塞是锁骨哎!!还有胸肌!!! 下一秒她柳眉倒竖啪得给要自己来一巴掌,那是一个浩然正气:虽说那啥可餐,但是姑娘我不吃色/////诱!你死了这条心! 余令一把攥住楚辞的拳头,就将她往怀里带。 “抽风了?打自己做什么?” 楚辞愕然:“现在是谁占谁的便宜?” 这次的拳头不比上次,而是带着拳风而来,要将这个登徒子收拾一顿。余令却极其有眼色,将下巴往她肩膀上一靠,虚弱道:“我困死了,让我靠一会。” 楚辞结结巴巴道:“靠、靠、靠靠靠什么……” 知道她又突然心软了,余令得寸进尺地吹了一口气,那气息在楚辞耳边悠悠荡荡吹了又吹,激得她脖子后面瞬间立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楚辞握在袖子里的手忍啊忍啊,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刚想把这人的禄山之爪给剥开,余令见好就收地就将把下巴收了回去。 楚辞当即就蹦了出去,口是心非道:“我饿了,我得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饭菜,我我我先去了!” 话音未落,楚辞就一个跳去,三蹿四跳得逃离了山鹤居。 “有贼心没贼胆,没出息。” 余令略带遗憾,却毫不诧异地扬了扬眉,却见门口契之一脸八卦地看着自己。 半月不见,契之还是那么傻,它咧开嘴:哈哈哈哈哈人家跑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看你才没出息哈哈哈哈哈哈…… 余令唇角微微勾起,心里却因这片刻的温存而暖了不少。这丫头一遇到这种事便分外羞涩,他也只能见好就收。 他很好心情地伸了伸腰,踢踢踏踏地朝着门外走去,边走边和契之对话:“看我什么?” 契之得意地摇了摇尾巴,一切尽在不言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