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错了事情?什么事? 他问完这句后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瞳孔一缩,声音一下增大:你有了别人?你背叛了我? 声音咬牙切齿,看起来要把安宴吃了。 安宴噎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赶紧解释道: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背叛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别乱想。 楚清也觉得他不是这种人,他放下心来,只要不是有了别人那就一切好说。 只是任凭他脑洞再大他也想不到他会是安宴笔下的悲惨男配啊,还是被翻来覆去虐了无数次的悲惨男配。 他面对安宴的心虚愧疚,能想到最严重的就是安宴背叛了他,然后他愤怒的决定再也不要想起他来 但是他相信安宴不会是这种人,但是他又说他做了错事 楚清想不到也就不想了,他放松身体靠进安宴怀里:你现在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反正照你说的,我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到时候就知道你做了什么错事了。 安宴干巴巴的笑:呵呵呵,是啊。 楚清这时问他:你说我四个世界的性格都不一样,那你最喜欢哪个? 来了,致命问题啊,这就和我和你妈掉进水里你先救哪个是一个水平的致命题目了。 安宴打起精神来,义正言辞道:我喜欢的是灵魂,不是性格。 楚清满意的点点头,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他头有些疼,所以微眯着眼睛靠着他养神,薄唇微启道:那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吗! 安宴搂紧他:你现在已经能感知到对我的感情,恢复记忆应该快了。 楚清应了一声,他心乱如麻,想问的还有很多,却一时不知该从何问起,他心疼安宴背负的一切,也痛恨自己把一切都忘了,安宴说的那些相知相守他根本没有丝毫的记忆。 安宴说起那些回忆时是怀念而缱绻的,他内心吃醋却不好意思对安宴说,毕竟在安宴看来他们都是同一个人,可是在此时还没有任何记忆的楚清看来,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 这种感觉让他难受不已,他明知道都是自己,可是自己却忘了,那么此时安宴喜欢的到底是现在的他还是曾经相守的他。 他心中酸意泛滥,想质问安宴喜欢的到底是谁,可是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心情复杂的卷成一团乱麻,理都理不清。 自己吃自己的醋什么的,实在是难以启齿,他压下这股酸意,告诉自己别钻牛角尖,那些过往他总会想起来的,自我宽慰一番后,他看安宴也顺眼起来了。 他从安宴怀里退出来,抱着他的头,认真的问:你爱我吗? 安宴点头,毫不犹豫道:爱! 楚清:那你爱我什么? 安宴:爱你的灵魂,爱你的一切! 楚清满足了,其他的什么都不想问了,知道了这些就够了。 其他的都交给时间,时间会告诉他一切。 这一夜,两人说了许多话,安宴就这么抱着他到了天明,安宴这百年来从未释放过积压的负面情绪,这一番互诉衷肠让他心中松快了许多。 虽然现在还不能告诉楚清真正的原因,但是他已经能够正视这件事,对楚清坦白也不再抗拒,这其中楚清的态度给了他很大的鼓励。 因为他发现在楚清看来最严重的居然是出轨。 这给了他相当大的信心,要说专一,谁能有他专一。 再说了,相爱的两个人有什么不能解决呢,这么多艰苦的追逐都过来了,难道他到时候还怕会挽回不了楚清? 他这么想着,心中绷紧的弦一点一点的放松,他从未觉得如此快乐过。 他的清清真是个宝贝啊! 两人一直说啊说的,天很快就亮了,安宴看看天色,依依不舍的想再吻他一次,却被楚清丑拒,理由有两条。 一是安宴胡子拉碴并且没洗漱,洁癖的他有些嫌弃。 二是他觉得就算之前他们已经在一起几世了,可是这个世界他们才刚刚在一起,他觉得有些吃亏,想要慢慢来。 至于昨夜那一吻,他已经选择性遗忘了。 安宴: 惨遭嫌弃的安宴没有勉强楚清,他依依不舍的重重握了楚清的手一下,跳上房梁消失不见。 侯夫人带领众人在圆通寺用过早膳后才慢悠悠的回城。 与来时如同春游般的气氛不同,众人话都很少,似是累了,交流都很少。 秦淮一路都很沉默,眼睛里带着肃杀,楚清还沉浸在昨夜与安宴的对话里,短短两天,兄弟两人都经历了大变,俱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马车行驶的不快,路途也算平稳,感受不到太大的颠簸。 眼看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