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老师,您父亲还没死啊!」 「我一定会替您报仇──────啊?」 冯从巨蛇上笨拙地爬了下来,跑到大帝身旁伸手去探他的鼻息,肯定的对凯伦说道:「还有呼吸!」 「桀桀桀────那就这样!」阿莱尔跃跃欲试的摩拳擦掌,然后一拳就往大帝圆滚滚的肚子揍下去。 「呜噗──────!」 「父亲啊啊──────!」 凯伦傻眼,看到大帝反射性弹了一下身体,然后开始猛力咳嗽。 「啊──────哈哈哈哈哈!!我想这么做已经很久啦,臭老头!哈哈哈哈──────」阿莱尔大笑着浮在半空中,很欠揍的在大帝身旁转来转去。 「不用你这样证明我父亲还活着好吗,谢谢!」凯伦烦恼的看着即使是被妖魔这样挑衅的用力揍一拳都还醒不过来的父亲「怎么回事啊?」 「臭老头中的是妖魔专有的邪咒,刚才的咳嗽只是受到了刺激的反射动作啦。」阿莱尔说「真正要解除妖魔的邪咒还是得解决根源才行,估计得找到施咒者吧。」 「算了,我先把我父亲放下来。」凯伦说着就动手去解缠在大帝身上的蜘蛛丝,然而解了半天,头发却和蜘蛛网缠得紧紧的,怎么解也解不开。 「没办法了,我看就只剩那一招了……」阿莱尔飘在一旁怪笑着,凯伦也一脸疲惫地说道:「也是,我看只好这样了。」 如果大帝这时是清醒的,一定会想大吼明明是生了个儿子,怎么有种女儿被坏蛋拐走,胳膊向外弯的感觉吧? 「父亲,您别害怕,很快的。」凯伦抽出了沾满妖魔血和黄绿色秽物的梅杜莎,对着大帝稀疏的毛发比划了一下,认认真真的说道「就割一点点,我就割一点点!」 事实证明儿子的话根本不可信,凯伦瑟瑟发抖的摸着自己父亲几乎要被割没的头发,完全没心情去理会旁边笑的在地上打滚的妖魔。 「父亲,对不起,我还是小瞧了蜘蛛网的难缠程度。」凯伦难过地对大帝说道,然后变出了一个巨大的紫色泡泡球把大帝塞进里面,一路滚着泡泡球走了,背影看起来非常的落寞。 「哈哈哈────欸!鑽石,等等我啊鑽石!哈哈哈哈──────」 大帝法阵的后面果然就是妖王的封印地,那是一个宽广的空地,地上画着一个金色的大阵,大阵上放了一块透明的石壁,里面封着一架巨大的骸骨,鸟头人身,那正是妖王,而石壁两侧各站了一个高大的石像护卫,容貌俊美,面容慈悲。 阿莱尔仰头看着这两座石像,笑声嘎然而止,面上一片茫然失落,凯伦和冯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半晌后凯伦才说道:「这就是你老在我耳边嘮嘮叨叨、送的礼物你就是饿死也不肯交出去、一点也不娇气、你最好的朋友赛席勒斯?」 「……你还真是记仇欸鑽石。」 「哪里哪里,我只是觉得能跟你当朋友,那他一定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否则早就分分鐘打爆你了,哪有让你活到现在来祸害别人的机会?」 「……」 现在因为有了三个活人祭祀的关係,那金色大阵的其中一小段已经消失了,而石壁中妖王本来空洞的眼窝也长出了两颗铜铃般妖异的大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看,看着就很令人不舒服。 「牠、牠、牠是不是眼睛会动啊?」冯惊恐地发现他们走向左边,妖王黄澄澄的眼珠就看向左边,走向右边,那眼珠就转向右边。 「是的。」凯伦冷静地说道「真的要活起来了。」 冯:「……不要这样,老师。」 「当初赛席勒斯封印时是跳什么舞?」凯伦问道。 「他没跳舞,他是以自己的生m.IYiguo.NeT